制权,让早已麻木的肛M括约肌进行了一次剧烈而强制的收缩。
一小团黑色的、不成形的粪便从她体内排出,其中混杂着她此前在焚化炉旁被迫吞下的、带着微弱辐射的灰烬,以及几片锋利的实验室标本玻璃碎屑。
这团排泄物在浑浊的水中缓缓漂散,像一团移动的、无法被定义的阴影。
阿彩知道,这是她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样东西,是她最后的“信息囊”。
它没有格式,没有结构,甚至没有语义。
它只是纯粹的代谢废物,是生命终结前最本能的排空。
这种原始的、混乱的、毫无价值的“垃圾”,连无孔不入的“残响”系统都不会屑于读取。
它将随着水流,去往一个谁也无法预测的地方。
蓄水池的尽头,沈墨发现了一道被锈蚀得面目全非的铁栅栏。
他用力推了推,栅栏纹丝不动。
正当他准备放弃时,目光无意中扫过栅栏投在墙上的阴影。
在阴影的庇护下,一排苔藓沿着栅栏的横杆生长着,但它们的分布并非完全随机。
沈墨的心一紧。
他蹲下身,凑近了看。
那些苔藓的生长呈现出一种规律性的断续——每隔大约七厘米的连续生长,就会出现半英寸左右的空白中断。
这让他瞬间联想到了摩尔斯电码的“间隔单位”。
他从腰间抽出一柄用人骨磨制的短刀,用刀尖轻轻刮开苔藓。
湿滑的绿色下,露出了刻在金属上的原始刻痕,那是几个歪歪扭扭的英文字母,中间用箭头连接:“S→W→A→I→T”。
一瞬间,仿佛有一道闪电劈入脑海,沈墨猛然醒悟。
这不是路线指引,这是一个警告,一个命名序列!
S,是第一个死亡的小舟(S - hizhou);A,是刚刚牺牲的阿彩(A - cai);W,是我(W - o)?
而最后的“SWAIT”,它的发音与“苏晚萤”(S - u Wanying)如此接近!
他们所有人,从一开始就被编入了系统的命名序列,像等待宰杀的牲畜一样被依次标记。
而苏晚萤,是名单上的下一个,或者说,是整个序列的关键变数。
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立刻用那块仍在缓慢发生霉变的腐败组织,用力涂抹在那些刻痕上,黏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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