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同样感受。”
此时,小鱼忽从屋中奔出,欣喜地报告:“少主,家主,雀儿又醒一回!”
近日姜负在为雀儿用药,因是在强行梳理体内气机,雀儿时常陷入昏死状态,这过程十分难熬,很看运气,因此雀儿每每醒来,小鱼都要大声报告。
报告完毕,小鱼跑回屋内,对榻上转醒的雀儿喋喋不休地说话:“你饿不饿?渴不渴?得先吃药!”
“对了,如今姜宅左右的两栋府邸皆是咱们的了,朝廷要依照规制打通修缮做灵枢侯府!”
“但少主说了,咱们的宅院还在,是绝不会动的。”小鱼说着,双臂展开划了个大大的圆:“到时修一个高高外墙,姜宅就被一并包在里头,宅匾也不必摘……你安心养病,不必担心哪日一睁眼就换了陌生地方!”
雀儿虚弱地点点头,眼中也闪动着些罕见的期待,那是对日后的生活、以及活下去的期待。
有人为明日憧憬期待,也有人为明日忐忑忧思夜不能寐。
四日后,梁国动兵的消息果然传入京中,刘承为增派兵力之事焦心不已。
筹措军资钱粮乃头等难题,而除此外,关于调遣何处兵力前往,大臣们的意见也有不同,有人认为,梁国之变必然会间接煽动其它诸侯国抑或异姓反心者,若这时将京师南营中的重兵派离,致使京畿防御薄弱,只恐引得贼子伺机来犯。
若不动京师兵力,又要从何处调拨?刘承听了许多提议,只觉众说纷纭,而一旦细致商榷,实行起来又往往皆有困难弊端。
芮泽并没有打过仗,但他心怀防备,十分警惕有心之人会借此事来误导储君犯下过错,因此处处提防疑心,增派援兵之事尚无具体眉目。
淮阳国大捷后带来的“储君监国之初即见大吉之相”的喜悦之感稍纵即过,取而代之的繁杂沉重考验才是接下来的监国正题所在。
而此日自宫中折返,芮泽忽又听闻一则令他心中生恼的消息。
“……屈家那女公子定亲了?何时的事?本侯先前怎未听说?”芮泽皱眉问眼前的管事。
管事垂首答:“说是两家早在端阳后便已私下交换了庚帖,只是时逢旱灾,未有宣扬……”
芮泽只得再问:“是与哪一家?”
“庄家。”管事道:“先前被贬去南地的那位谏议大夫庄元直,正是此人家中次子,叫做庄梅……”
“庄元直……”芮泽一听到这第一骂神的名字,眉头皱得更紧,好似已被对方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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