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时节,今年园子里金菊好像开的格外浓艳一些,大片大片的,在日光下格外耀眼。
对对方的疑问,安宁并未否认,只轻轻点了点头:
“是啊,目前是有这个打算!”
方黎也不意外,这年头,有条件的留学才是大趋势。何况相处多年,对安宁这方面的打算她或多或少也是知晓一些。
这会儿便也笑着道:
“学校方面可选好了?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
“是牛津大学。放心吧,方大小姐还晓得我吗,有需要铁定不会忘了大小姐您的!”安宁先是俏皮的眨了眨眼,稍后才缓缓放下茶盏,认真道:
“倒是你,药要记得按时用,要是有事,也要记得传信过来。”
知晓这是在担忧她的身体,方黎双眼微弯,唇角不自觉往上翘了翘:
“知道啦!”
“多亏了阿宁,这两年,尤其这一年来,我身子可好多了呢!”
没见前阵子下了那么大的雨,天也突然冷了下来,光是府上,生病的就不在少数。若是搁在以往,她早就该缠绵病榻,哪里来的这般闲情赏花品茶。
何况身体如何,她自己还不清楚吗?
连杨大夫都说,那方子开的极妙,只要按时服药,平日里同平常人区别不大。
真好啊!
也就阿宁,总觉得不大够,这些年除了同杨大夫学中医外,没少关注国外的一些药理病理学研究。
话虽如此,离开前,安宁还是给方黎留了几颗自制的回春丸,用蜜蜡紧紧封好,以备不测。
当然,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这时候想要留学并没有想象中容易,高额的留学费用还只是其一,内里还要有固定的商号机构作为担保人,大多数高校还需要另附推荐信以及各项考试。
语言方面反倒是最简单的,毕竟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母语之一。何况安宁所在的高中,原就是一所教会中学,在这方面本就重视。
因着安宁选择的自费,许多方面倒不似公费那般麻烦,但期间需要准备的东西也不少。
当然还有一点儿,真贵啊……
1929年前后一英镑可兑换的银元大概在十块左右,安宁特意算过,走公费的话,官方每月资助的基本学杂费包括生活费为24英镑,另有交通费补贴八十英镑,服装费二十左右。
就这,还不算每学期的学费,课本费,甚至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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