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月亮呢。”
丁春梅泪中带笑道:“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周奕无奈,也无言。
这一对啊,这两世都让人唏嘘。
“总之,先等我看了案卷再说。齐东强说的话,我也不相信。”
周奕话虽如此,但既然齐东强敢明目张胆地这么说,说明这个说法不会是空穴来风。
既然他们能杀人伪造现场,那再给李翀安排一个“为情所困”想不开自杀的理由,不是没这个可能。
包括云瑶检测出来的酒精也是。
“然后是第二件事,我已经问过当初给李翀做尸检的法医了,法医确认,单从尸检情况来看,无法有效推断李翀坠落的性质。不过有一点比较可疑,就是法医从他的血液里检测出了含量不低的酒精,据说楼顶也发现了很多空的啤酒罐。”
丁春梅一脸难以置信地问:“喝酒?”
周奕点点头:“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不可能,师兄是个非常理性的人,他不可能干借酒消愁这种事的。”
“法律讲证据,讲客观事实,主观判断只能作为参考意见。”
“我明白。”
周奕继续说:“第三件事,就是得想办法和李翀的家人秘密取得联系。对了,你对他家里的情况了解吗?”
“他是从西南那边考过来的,他们家在当地的一个偏远小镇上。他爸妈都是泥瓦匠,给人盖房子的,他爸在他十六岁那年不慎……”丁春梅说着说着,突然不说话了。
她的表情很错愕,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一样。
“不慎……从楼上摔下来,摔到了头……去世的。”
听到这话,周奕终于知道她刚才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了。
李翀的父亲是坠楼摔死的,结果李翀也是坠楼而亡。
这听起来简直像一个诅咒。
“他家里有三个孩子,他行二,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他们姐弟三人是他妈含辛茹苦拉扯大的。他姐姐在他上大学之前就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已经上初中了,他妹妹也在读大学,现在应该大三了吧,他妹妹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他出的。”
丁春梅说得很流畅,就好像在说自己家的事情一样,说明李翀把家里的情况全都告诉了她。
哎,这两个人但凡有一个不那么矜持,起码也不会留下这么大的遗憾。
“你见过他家里人吗?”周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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