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乐兄,有什么想法?”周奕饶有兴致地问。
沈家乐说:“我觉得您刚才跟王主任没说实话。”
“为什么?”
“因为您一开始就说了有三种可能性,说明您早就已经想好这三种可能性是什么。第一和第二种您都解释得很详细,我不信第三种可能性您真的没想好。”
周奕嘴角微微一动,多少有一点意外。
“那你觉得我想好了什么?”
沈家乐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嗯……这我可不敢乱说。”
“没关系,这也不是在局里开案情分析会,随便说就行。”
“那周老师您回头可别笑话我啊。”
周奕竖起三根手指笑着说:“要不我现在发个誓?”
“别别别,我说,我说。”
“您不是说第三种可能就是秦超没说谎嘛。我就顺着您的想法往下想了想,有没有可能,朱玲玲和秦超都没说谎呢?比如说他们吃的饭菜里其实被人下了药,所以两人都失去了知觉,之后又因为药效原因,导致神志不清。”
“那个秦超不就是后面又晕过去了吗?也许朱玲玲被强奸的时候,也意识不清呢?导致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或者是有怀疑但因为害怕而不敢确定,更不敢告诉别人。”
“毕竟我在学校里就听老师说过,不少强奸案的被害女性都不愿意站出来发声,更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强奸了。”
听完沈家乐的话,周奕觉得,他抓到了一些真相的边缘,但也仅仅只是一些边缘。
不过最后那句话,倒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确实不少被强奸的受害女性,不会报警。
有的是因为害怕嫌疑人报复,有的是为了逃避现实,但更多的还是畏惧社会和亲朋好友带来的歧视和压力。
虽然这些女性是无辜的受害者,但总会有一部分人内心丑恶,他们会把被强奸的原因归结到受害者身上。
“为什么强奸你,不强奸别人?”
“一定是你穿得太骚了,所以才会被强奸的。”
“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走这条路?你为什么要去那里?”
这就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这些人会戴着有色眼镜歧视受害者,从而形成舆论的风向,裹挟大众。
即便有人对受害者同情,但也不会站出来为她们发声,而是会本能地远离、疏离她们。
这其中往往也包括受害女性的家属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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