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韩二,前番结结实实捱了几十下杀威棒,又在监牢里押了七八日光景,方得放将出来。
那顿板子,直打得他皮开肉绽,血水横流,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臀上那点子伤口尚未收口。
可这厮是“记吃不记打”的货色,贼心不死。
在家中将养了数日,觑得兄长韩道国往铺子里去了,又想起嫂子王六儿本是个惯会撩云拨雨的,那腔子里一点腌臜念头便如死灰复燃,腾腾地按捺不住。
韩二挪蹭到暖炕边,涎着脸挨近前来,口中只道:“好我的亲嫂子!几日不见,想杀兄弟了!还是嫂子这屋里暖和,有这旺旺的火盆子烤着……”
一面说,一面那眼珠子便如偷油的耗子,滴溜溜只在王六儿那半敞的脯子与卷起的裤管儿里露出的白腻腿肉上打转,喉间骨碌碌咽着馋唾。
王六儿斜乜他一眼,身子也不动,只将手里的瓜子壳劈面掷去,啐道:“呸!没廉耻的贼囚根子!前番那顿好打,腚上狗皮还没贴牢实吧?又敢钻到老娘这屋里来?仔细你那贼哥哥回来,揭了你的皮,打折你狗腿!”
“我哥哥才不理论!他心里,只消嫂子快活,他便快活。”韩二挨了骂,反嬉皮涎脸,顺势就挨着炕沿坐下,伸手便去烤火:
“嫂子是活菩萨心肠,好歹可怜见兄弟则个!”
口里说着,那手便装做烤火,却似无意间,挨挨擦擦,直往王六儿裤管边那白生生的腿肚子上蹭去。
王六儿被他蹭得痒痒,身子一扭,非但不躲,反吃吃地浪笑起来,伸脚就在他那烂腚上不轻不重踹了一记:
“滚你娘的蛋!少在老娘跟前弄这乔张致!你那点子花花肠子,老娘隔着肚皮就瞧见了!看你贼眼忒忒的样儿,定是又起了驴劲儿!”
韩二被踹在痛处,“嗳哟”一声,那兴头儿反倒更旺了,一把攥住王六儿穿着大红睡鞋的脚踝,顺势就往怀里带,口中胡吣道:“嫂子!亲娘!你就疼疼你这苦命的兄弟吧!兄弟在牢里,别的都不想,单想着嫂子这双小脚儿……”说着,竟猴急地就去褪那睡鞋。
王六儿假意挣挫了几下,笑骂道:“作死的贼囚!青天白日的……”话虽如此,那身子却早软了半边,由着他褪了睡鞋,露出一只光溜溜、白生生的脚来。
韩二如获至宝,捧在手里又揉又捏,啧啧赞叹,口称“好香”。
两个在暖炕上挨挨擦擦,一个假撇清,口里骂着“囚根子”;一个涎皮赖脸,只叫“亲娘”。
那火盆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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