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门庆被她抱住腿,那温软的身子贴在小腿上,只觉一阵腻滑。他低头看着李瓶儿仰起的粉脸,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胸前那抹胸儿更是半遮半掩,春光无限,脸上一点紫红葡萄汁水,粘稠如蜜,在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上格外刺目,便硬起心肠,只把腿用力一挣,喝道:“放手!爷没工夫陪你耍子!”
李瓶儿哪里肯放?抱得更紧了。西门庆见她纠缠,索性发了狠,另一只脚猛地一跺地,趁李瓶儿吃痛手上微松的刹那,狠狠将腿抽了出来。他头也不回,大步流星走到院墙根下,看准了,提气一纵,那矫健身影便如狸猫般翻上了墙头,转眼消失在沉沉的夜色里,只留下墙头几片枯叶簌簌飘落。
李瓶儿跌坐在地上,冰凉的石砖硌着娇嫩的臀股。她眼睁睁看着那冤家翻墙而去,连个背影都没留全。满腔的柔情蜜意、精心设计的旖旎风光,全落了空。
她恨恨地一跺脚,也不管那玉足踩在冷地上,撅起那两片被大官人气息熏染过的、犹自湿润红艳的樱唇,朝着大官人消失的方向,带着十分的委屈和九分的娇嗔,低声骂道:“呸!杀千刀的没胆大官人!送到嘴边的肉,爬过墙的红杏都不敢吃……真真白长了那副唬人的身板儿!”
第二日初晨。
深秋霜重,天色灰蒙。
宁荣二府那两扇朱漆兽头大门“吱呀呀”洞开,碾过门枕石,卷起几片枯黄的梧桐叶。
当先出来的,正是那风流袅娜、病骨支离的秦可卿。她裹着一件银鼠皮里子、外罩云锦面的素白鹤氅,宽大的氅衣也掩不住内里那具丰腴妖娆的身段。
脸色苍白如雪,更添几分弱柳扶风的韵致,偏生那对神物,却是巍峨高耸,饱满得惊人,沉甸甸地坠着,将那纤纤一捻的杨柳腰肢衬得越发不堪盈握,真真是如同怀里揣了两只不安分的活兔儿。裙下一双小小玉足,踩着厚底绣鞋,在冰冷的石阶上摇摇欲坠。
紧随其后,一阵香风裹着利落劲儿出来的,正是那王熙凤。她穿一件金妆花缎的袄儿,配着一条墨绿底子撒金菊的马面裙,头上金钗步摇,映着灰蒙蒙的天光,依旧熠熠生辉。
凤姐儿身量丰腴,行动间带着一股子泼辣辣的生气。最惹眼的,是那裙下包裹着的圆滚滚、沉甸甸!那马面裙的料子厚实挺括,竟也被撑得浑圆饱满,轮廓分明,沉甸甸地压着裙摆,透出一股子结实又肉欲的悍然风情。
走起路来,真真是风摆荷叶,臀浪生波。
王熙凤一眼瞧见秦可卿扶着丫鬟,脸色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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