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嘲讽:“对不住了,我红袖堂做事,向来从不留活口。留下这孩子,将来若是他记恨在心,找我报仇,岂不是留下祸根?你还是选一个其他的事吧,看我能不能帮你完成。”
闫无极闭上眼睛,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神里已没了哀求,只剩下决绝。他转头看向男孩,声音沙哑:“宇儿,父亲对不住你了……”话音未落,他突然抽出腰间的长剑,剑尖直指慕容飞,大喊一声:“你们快跑!快从后门逃出去!”说完,他便挥剑朝着慕容飞刺了过去。
慕容飞眼睛微微一眯,嘴角的笑容更冷了:“哪里跑?”话音刚落,他身形突然如一道闪电般,瞬间从闫无极身边闪过。闫无极这一剑刺得又快又狠,却落了空,他心里一惊,刚要收剑,突然感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灰布长袍的前襟上,已出现了一道细长的口子,鲜血正从口子里慢慢渗透出来,染红了衣襟。
闫无极的妻子见状,脸色更是惨白,她一把将男孩推进身后的屋子,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死死抵住门板,对着屋内大喊:“宇儿!快从后门跑!不要回头!娘和你爹会去找你的!”
屋内的男孩扒着门板,使劲拍打着,哭声撕心裂肺:“父亲!母亲!我不跑!我要和你们在一起!你们开门啊!我不要一个人走!”
慕容飞回头看了一眼单膝跪地在地上的闫无极,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他身形又是一闪,还没等闫无极提剑反应过来,就围着闫无极转了一圈,然后稳稳站在他面前。
闫无极只觉身上一阵剧痛,他刚想提剑反击,却发现手臂重得像灌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他再次低头,只见自己身上已多了十几道细细的剑伤,鲜血顺着伤口流淌,将灰布长袍染得通红。他踉跄着晃了晃,声音颤颤巍巍:“好……好快的剑啊……”说完,他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墙头的龙孝阳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猛地抽出背后的问雨剑,剑鞘“哐当”一声落在地上。他脚尖在墙头上一点,身形如飞燕般跳下墙头,大喊一声:“慕容飞!你已经杀了这么多无辜之人,难道就不能放过这孤儿寡母吗?”
可慕容飞只是轻轻转头,用那双雌雄莫辨的眼睛看了龙孝阳一眼,没有任何回答。他身形突然一闪,瞬间出现在闫无极夫人的面前,手中的长剑“噗嗤”一声,竟刺穿了女子的胸口,连带着身后的木门,也被剑刃捅出一个窟窿。
屋内的男孩眼睁睁看着那把染血的长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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