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办报,秦远并不是心血来潮。
而是早就有过这个想法。
如今这个曾锦谦的出现,只是应了这个契机。
他逐一说道:“我军府初立,百业待兴,需要各类匠人、文书;军队需要扩充精锐;地方政府需要廉洁干练之吏员。”
“报纸,就是让所有人知道我们需要什么,机会在哪。”
曾锦谦深以为然,点头道:“殿下思虑周详,但,若仅止于招工募兵,恐流于俗务,格调不高,难以持久吸引士人学子目光。”
“自然不止于此。”秦远颔首,抛出了一个更惊人的设想:“所以,这第二板块的核心,便是科举!”
“科举?”曾锦谦眼中闪过难以掩饰的讶异。
他万万没想到,秦远在仅据两府之地、强敌环伺之际,竟已考虑到开科取士这等定鼎天下后方才大兴的举措。
这未免有些……过于超前了?
他心中疑虑,但并未宣之于口,只是凝神静听。
“是的,科举。”秦远看穿了他的心思,淡然一笑,解释道:“我光复军欲开‘求贤科’,不考八股,而是考较实务策论、算学格致,乃至农工水利之识,广纳天下实用之才!”
“报纸可先行刊载考试大纲、范文示例,供学子参习备考。我意已决,待年底局势稍稳,便在福州举行光复军第一次遴选考试!”
在福州考试?
曾锦谦心中一震。
这岂不是说,光复军要在三四月之间便要拿下福建全境?
此等雄心魄力,让他一时心潮澎湃,几乎忽略了秦远后续的话语。
直到秦远的声音再次清晰传来,才将他从震惊中拉回:“其三,便是税赋新政详解。”
“报纸需将我光复军颁布的《减租减息条例》、征兵优抚之策、废除苛捐杂税之令,逐条逐句,用浅白语言向民众解读透彻。”
“要让他们明明白白知道,我们收了什么税,为何而收,比清廷轻了多少,他们享有的权利和应尽的义务是什么。公开透明,方能取信于民。”
“其四,世界见闻。”
秦远的声音带着一种引导性的力量,“可摘录或撰写一些浅显的农桑知识、卫生常识,甚至可介绍泰西列强之科技、制度,海外万国之风情,让长期闭塞的国人知道,天下之大,神州之外尚有广阔天地,破除井底之见。”
“其五,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秦远语气转沉,“当下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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