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宗?当初我师尊一人一剑闹得天翻地覆的天照宗?”
他说的是之前清玄真人带郑灼月去神剑冢取剑的事,偌大的天照宗,竟无一人能与他师尊抗衡,如今在这儿摆什么谱?
提起此事,闻人越面色不虞,但还是端着君子风度,淡然道:“云师兄慎言。”他往云歇山身后瞥了眼,“云师兄盛名在外,在下敬仰许久,但今日不是个交谈的好时候,只盼他日,在下能与云师兄促膝长谈,就此告辞。”
“喂!”郑灼月喊住闻人越,语调嘲讽:“你打不过我师兄,就想跑?”
闻人越脚步微顿,偏过头道:“你的性命,我还是会取,但不是现在。”
云歇山轻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当着我的面威胁我的师妹,你这毛小子,有几分胆量。”
“我与她之间的事,并不牵扯云师兄,更不牵扯天照宗和玄水宗,仅是私人恩怨。若云师兄今日非要给我一个教训,只怕万象花洲明日便知,玄水宗天骄,竟装病不出门。”
“啧。”
二人目送闻人越离去,云歇山问郑灼月,“你就这么让他走了?他可是想取你的性命。”
郑灼月耸肩,倒是诚实:“我如今打不过他。”
硬碰硬讨不到好处,况且现在还没到跟闻人越硬碰硬的时候,之前在她身体里叽叽喳喳的系统,如今不知到了何处,后续会发生什么变故,郑灼月也不清楚。
在实力不能让自己为所欲为之前,郑灼月一般会选择审时夺度。
云歇山轻嗤:“你倒是坦诚。不过那小子瞧着确实比你厉害些,你们怎么结的梁子?”
云歇山这话郑灼月听着不得劲,她默默翻了个白眼,催促云歇山快些回屋。
“你快回去吧,别被发现了。”
云歇山有恃无恐:“我出来的时候施了隐身咒。”
“那也快些回去,黄含菱是个心思重的,别叫她起疑。”
二人匆忙回到云歇山房中,暗中监视的人并未有异,郑灼月这才放下心来。
“黄含菱跟你说了什么?”
云歇山懒散地靠回床上,随手把一样东西丢给她。
郑灼月接过来一看,竟是自己的玉笺。
“这?”
“温师妹把它修好了,不过只能在万象花洲内,消息发不出外界。”
郑灼月点点头,即便只能在万象花洲内使用,也足够了,这下他们交换情报,不用再冒险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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