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们兴奋地拍打栏杆。
“开始!”血屠低喝。
话音落,两道寒光同时闪过。
“嗤——”
皮肉撕裂的声音轻微而清晰。花痴开左臂上,一道三寸长的伤口翻开,鲜血涌出,滴落石桌。伤口边缘迅速泛黑,剧痛如毒蛇钻心。
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看着血屠——对方手臂上的伤口更深,几乎见骨,血如泉涌,可他连眼睛都没眨。
“一刀。”血屠声音平稳,“继续?”
“继续。”花痴开道。
第二刀,两人划在右臂。
第三刀,划在左腿。
第四刀,右腿。
每刀落下,台下便传来一片倒吸冷气声。寻常人挨一刀已是剧痛难忍,这两人却如同划的不是自己的肉,面无表情,动作稳定。更可怕的是,每一刀都在加深、加长。
第五刀,血屠划在腹部,伤口横贯,肠子隐约可见。花痴开也划在腹部,但伤口稍浅。
“你怕了?”血屠冷笑。
“不是怕。”花痴开声音平静,“是在算你的极限。”
“极限?”血屠大笑,笑声在洞穴中回荡,“老子没有极限!”
第六刀,他竟划向自己的脸——从额头斜劈至下巴,皮开肉绽,面具被割裂,露出半张狰狞的面孔。鲜血糊了满脸,他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血。
花痴开这一刀划在胸口。
台下已鸦雀无声。连那些疯癫的囚徒都停止嘶吼,呆呆看着。
阿蛮牙关紧咬,几乎要冲上去,被小七死死按住。小七眼中含泪,他知道,这是公子自己选的路,谁也不能插手。
第七刀。
血屠的手终于抖了一下。不是怕,而是失血过多,肌肉开始痉挛。他盯着花痴开,发现对方虽然面色苍白,但呼吸平稳,握匕的手稳如磐石。
“你……练过‘熬煞’?”血屠声音沙哑。
“练过。”花痴开承认,“夜郎七教的。”
血屠眼中闪过复杂情绪:“难怪……难怪你敢选这一关。但你可知,这七年,我在赌命窟熬的是什么?”
他站起身,撕开裤腿。众人这才看见,他的双腿上密密麻麻全是伤口,新旧叠加,有些深可见骨,有些已经溃烂流脓。
“我每天割自己三刀,七年,七千六百五十五刀。”血屠缓缓道,“疼痛对我而言,就像呼吸一样自然。你拿什么赢我?”
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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