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仅剩的三颗黄牙,“三位是来闯关的?”
“是。”花痴开点头,“敢问第一关‘赌命’,如何赌法?”
独眼老九嘿嘿一笑,用断腕指了指洞穴中央的九根石柱:“看见那九座赌台了?每台都有规矩。你们需任选一台,与‘守关人’对赌。赢了,过关;输了……”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残忍的光:“输了,就留在笼子里,或者……上那面墙。”
话音未落,洞穴深处忽然传来一声凄厉惨叫。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左侧第三根石柱上,一个中年汉子被两个黑衣人架着,拖到那面“千手壁”前。汉子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黑衣人将他的右手按在岩壁上,另一人举起铁锤——
“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能赌!我——”
锤落。
“咔嚓”一声脆响,骨裂筋断。汉子的右手被硬生生砸进岩壁,鲜血喷溅,指骨刺破皮肤露出白茬。他惨叫着,抽搐着,却被牢牢按住。紧接着,有人抬来一桶滚烫的岩浆,缓缓浇在手上。
血肉遇热发出“滋滋”声响,白烟升腾,焦臭味弥漫。汉子晕死过去,那只手却已与岩壁融为一体,成为浮雕的一部分。
整个过程不过半盏茶时间。洞穴内一片死寂,只有岩浆翻滚的咕嘟声。
“那是‘飞牌手’赵三。”独眼老九语气平淡,“上月闯关,连输七局,按规矩,留一只手。还算运气好,只是手。”
花痴开沉默。他身后的阿蛮青筋暴起,小七的指尖已扣住了飞刀。
“选哪台?”独眼老九问,“每台守关人不同,赌法不同。一号台赌骰子,守关人是‘骰魔’;二号台赌骨牌,守关人是‘天牌老鬼’;三号台赌麻将……”
他一台一台介绍过去。当说到第九台时,他顿了顿:“九号台,赌‘熬煞’。”
“熬煞?”花痴开挑眉。
“对,最简单的赌法。”独眼老九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两人对坐,各持一柄匕首。同时在自己身上划一刀,谁先撑不住倒下,谁输。伤口深度、位置不限,但必须见血见肉。”
这哪里是赌,分明是酷刑。
花痴开的目光在九根石柱间游移。他能感受到,每一座赌台都散发着不同的气息——有的狡诈,有的阴毒,有的暴戾。而第九台……那是最纯粹的煞气,如同洪荒凶兽在低吼。
“我选九号台。”花痴开淡淡道。
独眼老九独眼中精光一闪:“确定?九号台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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