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就好好活着,用余生去想一想,自己这十八年,到底活成了什么样子。”
门缓缓关上,将屠万仞独自留在融冰的密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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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火窟外,已是黎明。
晨光刺破云层,将沙漠染成一片金黄。小七和阿蛮在窟外焦急等待了整夜,看到花痴开平安走出,两人都松了口气。
“怎么样?”小七迎上来,上下打量他,“受伤了吗?”
“无碍。”花痴开摇头,看向阿蛮,“东西拿到了?”
阿蛮从怀中取出一个油布包裹,小心打开。里面是一本泛黄的古籍,封面上用朱砂写着“血煞功注疏”五个字。
“在屠万仞的暗格里找到的。”阿蛮说,“旁边还有这个。”她又取出一封密信。
花痴开接过密信,拆开火漆。信纸已经发脆,墨迹也有些模糊,但内容清晰可辨:
“万仞吾弟:花千手已得《血煞全本》,欲独霸赌坛。更掳英娥,辱你太甚。今赠‘离火令’,可入离火窟取先人遗藏。待神功大成,当雪此耻。——判官笔”
信的日期,正是十八年前,花千手与屠万仞决战前三个月。
小七凑过来看完,倒吸一口凉气:“好毒的计!这封信半真半假——伯父确实得了《血煞全本》,但那是因为他赢了赌局,正大光明赢来的!伯母更不是被掳,她与伯父两情相悦...这个‘判官’,到底是谁?为何要如此陷害?”
花痴开将信折好,收入怀中。
“他是‘天局’的执笔人。”他望向东方,那里是太阳升起的方向,也是“天局”总部所在的方位,“专门负责编写剧本,把合适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演出一场场他们想要的戏。”
阿蛮皱眉:“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杀过去?”
“不。”花痴开摇头,“‘判官’既然能布局十八年,必然早有防备。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更需要...一个能打进‘天局’内部的机会。”
他顿了顿,从怀中又取出一物——那是一枚漆黑的令牌,正面刻着“天”字,背面是一个复杂的花纹。
“这是...”小七瞪大眼睛。
“从司马空那里得来的。”花痴开摩挲着令牌,“他说,这是‘天局’外围成员的凭证。持有此令,可参加三个月后的‘天选之局’——那是‘天局’选拔核心成员的赌局。”
阿蛮眼睛一亮:“你想混进去?”
“这是最快的方法。”花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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