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英娥,你现在去东海,等于自投罗网。而且骨牌既然交给了开儿,就该由他来决定怎么用。”
他看着花痴开:“但你也要明白,一旦骨牌的秘密被解开,你面对的可能不只是‘天局’。你父亲当年到底卷入了什么事,我们谁都不知道。”
花痴开拿起一张骨牌。牌面的符文在灯光下泛着幽光。
“师父,您教我千术时,说过一句话。”他轻声说,“‘赌桌上,最可怕的不是对手出老千,而是你不知道赌注是什么。’”
他抬起眼:“现在我知道了。赌注是父亲的清白,是母亲的十七年,是我这条命。”他顿了顿,“也是‘天局’想掩盖的某个真相。”
夜郎七与菊英娥对视一眼。那眼神里有担忧,有骄傲,也有无可奈何的释然——雏鹰总要离巢,刀刃总要出鞘。
“你打算怎么做?”菊英娥问。
花痴开将骨牌一张张在桌上排开。七张牌,七种符文,在煤油灯下构成一幅诡秘的阵列。
“我需要先解开这些符文的意思。”他说,“然后,去找‘忘川号’。”
“怎么解?”
“去‘博识楼’。”花痴开看向夜郎七,“师父您说过,天下奇文异字,若博识楼不识,便无人能识。”
夜郎七皱眉:“博识楼在江南水乡,这一路……”
“这一路‘天局’的眼线遍布,我知道。”花痴开收起骨牌,“所以我要一个人去。”
“不行!”菊英娥脱口而出。
“母亲。”花痴开握住她的手,“您和师父的目标太大。我一个人,扮作寻常旅人,反而安全。而且……”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这是夜郎七早年给他的保命之物,一直没用过。
“我会换一张脸。”
夜郎七盯着那张面具,许久,长长叹了口气:“你真的长大了。”
不是夸赞,是陈述。
花痴开将骨牌重新包好,贴身收藏。铜钱在胸口,骨牌在怀中,父亲的遗物与母亲的托付,在此刻化为沉甸甸的重量,也是力量。
“什么时候动身?”菊英娥的声音有些发颤。
“天亮前。”花痴开看向透气孔外的星空,“沙漠的夜路,我熟。”
夜郎七站起身:“我去准备马匹和干粮。你……”他拍了拍花痴开的肩,“和你母亲多说会儿话。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他推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