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爹没有输,他赢了一生。而他们的儿子,也会好好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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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驿站外传来了马蹄声。
花痴开瞬间惊醒,捂住阿伊莎的嘴,示意她噤声。两人屏息凝听——至少有十匹马,蹄声沉重,是战马。不是普通的追兵。
“搜!”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血迹到这里就断了,他们一定在附近。”
是“天局”的人,而且来的是精锐。
花痴开环顾四周,驿站无处可藏。他看向阿伊莎,用口型说:“密道?”
阿伊莎点头,指了指驿站后墙——那里有个狗洞,被坍塌的土坯半掩着。两人匍匐爬过去,洞口狭小,勉强能通过一人。花痴开让阿伊莎先钻,自己断后。
就在阿伊莎钻出去的一瞬间,驿站的门被一脚踹开。
“在这里!”
花痴开来不及多想,一掌拍向身边的土墙。轰隆一声,土墙坍塌,将洞口掩埋。他转身,面对着冲进来的六名黑衣杀手。
为首的是个独眼汉子,脸上有道从额头划到下巴的刀疤,像条蜈蚣趴在脸上。他看见花痴开,咧嘴笑了:“花痴开,终于找到你了。屠护法的命,该还了。”
“你们消息倒灵通。”花痴开缓缓站直身体,虽然毒性发作让他站立不稳,但眼神依旧锐利。
“‘天局’的眼线遍布西域。”独眼汉子抽出弯刀,“自我介绍一下,鄙人‘独狼’,‘天局’西域分舵副舵主。奉舵主之命,取你人头和账册回去。”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花痴开话音刚落,六人同时出手。刀光如网,封死了所有退路。他强提一口气,施展“千手观音”中的身法“莲步轻移”,在刀锋的缝隙间穿梭。但毒性严重影响了他的速度,第三招时,左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血溅在土墙上,像盛开的红梅。
花痴开踉跄后退,背靠墙壁。他摸向腰间,只剩最后一枚灌铅骰子了。但要同时对付六人,一枚骰子远远不够。
独狼看出了他的窘境,狞笑道:“怎么,赌王之子,连赌具都没了?要不要我借你一副牌九?”
话音未落,驿站外忽然传来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直接在心底响起。所有人都是一愣。
只见一个穿着破旧僧袍的老和尚,拄着禅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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