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与紧张。他反手关紧房门,压低声音道:“花哥,七姐,有发现!”
“哦?打听到什么了?”花痴开精神一振。
“不是打听的,是碰上的!”阿蛮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一块巴掌大小、色泽黯淡的金属片,上面似乎刻着一些模糊不清的纹路,边缘参差不齐,像是从某件更大的器物上断裂下来的。“我在镇子西头的黑市废墟那边转悠,想看看有没有上年头的药材,结果在一个摆摊的老头那里,看到这玩意儿被扔在角落,差点当废铁卖了。我感觉这东西……有点不寻常。”
花痴开接过金属片,入手冰凉沉重,非铁非铜,材质奇特。上面的纹路古老而怪异,并非他所知的任何文字或常见图案,倒像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带有某种规律性的密纹。他尝试将一丝微弱的煞气注入其中,金属片毫无反应。
“你感觉它不寻常?”花痴开看向阿蛮。阿蛮天生对气息敏感,尤其是对一些蕴含特殊能量或古老岁月痕迹的东西,这种直觉曾多次帮他们化险为夷。
阿蛮挠了挠头:“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它好像‘死’了,但又没完全‘死’,里面好像空荡荡的,缺了点什么。”
小七也凑过来仔细查看,蹙眉道:“这纹路……从未见过。不像装饰,更像是一种……锁?或者通道?”
花痴开指尖摩挲着那些冰冷的纹路,沉吟片刻,忽然心中一动。他再次运转心法,但这一次,并非注入煞气,而是将精神力高度集中,以“千算”之境,去感知、去“计算”这些纹路的走向、节点与潜在的联系。
就在他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水银,细致地蔓延过每一道刻痕时,异变陡生!
他怀中另一物,突然毫无征兆地变得滚烫——是那枚得自司马空、材质不明、正面刻着“天运”二字,背面却是一片空白的令牌!
花痴开立刻将令牌取出。只见原本空白光滑的令牌背面,此刻竟浮现出淡淡的、与那金属片上同源的奇异光纹,并且与金属片产生了微弱的共鸣,发出低沉的、几不可闻的嗡鸣!
“果然有关联!”小七低呼。
花痴开目光锐利,他将金属片与令牌背面靠近。当两者相距不足一寸时,那嗡鸣声变得清晰起来,令牌背面的光纹也越发明显,仿佛受到了某种吸引。
“它们本是一体的?”阿蛮瞪大了眼睛。
花痴开没有回答,他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令牌背面的光纹并非完整,似乎也只是某个更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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