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昏聩无能之辈?
便是苏武,恍然间,也意识到了什么,他与这些朝臣,某个层面而言,那就是敌人!
“哦,这是你的意见?”苏武问。
“倒也不全是,是程相公、宗相公等人一并的意见,御史台也是此意……”吴用答着,心中开始打鼓了,察言观色,他太懂,今日天子面色可不太好,哪里出问题了?
果然出问题了,天子久久不语,低头写些什么……
吴用自也不好凑近去看,只管等着,等得片刻,吴用又说一语:“陛下,臣倒是觉得,杀人,那一定是要杀,不杀,不足以震慑宵小,但若真杀戮太甚,国朝新立,士林之心,只怕……所以,臣以为,杀人定是要杀,且看如何来杀!”
苏武抬头了:“吴用……”
“臣在!”吴用连忙躬身,心下一突,怎么直接喊大名了?
出事了出事了,这回可真出事了,连忙自省,但刚才之语,说得是极其的周到啊……没有什么问题啊,滴水不漏的……
以往,陛下可喜欢他动这些里里外外的小心思……
今日……
就听天子来言:“吴用啊,你说,武夫,喜欢纳头便拜,头往地上一磕,誓言一出,歃血为盟,从此皆是兄弟情深,生死不移!那文人呢?他们不搞这些纳头便拜之事,他们怎么交际?”
吴用心中警钟大作,好似闹明白了一点点,但一时还不确切,便是一语:“陛下,自古有言,君子之交淡如水……”
“是极是极,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伯牙子期,相约不过高山流水一曲之音,如此而已。吴用啊……”
苏武搁笔了,坐正了。
“臣在!”吴用屁股翘得高高,身形往下去躬。
“你呢,贼寇许当久了,昔日梁山泊聚义堂里,那一拜,拜去无数好汉,从此大碗吃酒,大口吃肉,大秤分金银,怎么到得朝堂上,你还想要拉人再拜一次呢?”
苏武慢慢起身来,往桌案外走去……
只看得那吴用瑟瑟发抖之下,跪地就磕头叩首:“陛下,臣万万无有此心,臣万万不敢有结党营私之事啊!”
“还没拜下去?”苏武已然走到了吴用头颅旁边,他的脚,就在吴用头边上。
“臣万万不敢,万万不敢!”吴用只管快磕,心跳加速不止,心中只有一念,一个字:死。
“朕还以为你要把这朝堂也大秤分了去,你说说……这误会不是大了吗?”苏武在笑,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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