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心腹官员,这军中管制,应该极为严格。
所以刚到的时候,还不太敢直白。
此时此刻才知道,哪里有什么管制可言……
那还说什么,降就是!
说得一部未战就降,那岂能不是大功劳?若是说得几部连连来降,那真说不定就是此战首功了,燕王待人,有口皆碑,功劳赏赐自不必说。
“兄弟,那还想什么?你速回就是,我正愁没有门路与燕王说上话语,不论战是不战,咱与燕王好话在前,好话好说,燕王义气,便也不会真把我来为难!”
党全之前也不是没有深入去想过这件事,只是真没有门路,整个汉阳,能走得到燕王门路的人,那是一个都没有。
也不求其他,只求有命留下,安然度过眼前之事,功劳什么的,有最好,没有也行,但求能活,还能回到原来的生活里去。
“那不多言,你写一封书信,盖上官印,我带着回去!”江白心中也大喜,这算是第一次为燕王奔走做成的事。
“稍待!”党全当真去写,首鼠两端也好,两面三刀也罢,两面讨好也行,反正,真不愿舍命。
那边,燕王自真在过汉水了,他自己先过来了,诸般军汉、马匹、后勤,还在慢慢一次一次的过,着实是船不够用。
襄阳城水对岸,大军营寨之内,也起了一些小小骚乱。
自从到得襄阳之地,最初见过燕王一面之后,诸多相公们好几日不见燕王之面了,许多军汉军将都知道燕王已经率兵直往东南而去,偏偏这些相公们还后知后觉,不知道这件事,自就是有意隐瞒。
总是见不到正主,相公们自也要闹。
这不就闹到了大帐面前来。
吴用还得接待他们。
也是荣国公钱忱在问:“燕王最近怎都不见我等,是有什么要事在忙吗?”
钱忱心中有些猜测……但这话,是代表其他人问的。
吴用点头:“自是如此啊……诸位勿要急切,已然到此处了,事情复杂,且待慢慢来做就是……”
李邦彦已然开口:“你少说这些话语,今日就要见到燕王,躲着我们,这算什么事?”
吴用斜眼一去,语气就硬了几分:“那李相公今日怕还真是见不到了!”
“你这话是何意?我昔日也是堂堂宰相,而今里,在文官之中那也是魁首人物,家国大事,躲着避着,是何道理?”
若是苏武当面,李邦彦倒也不敢如此,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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