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几何,好似铺天盖地,冲杀上来,那真是杀人如砍瓜切菜,哪里能挡啊……唉……我自是降了,却也怕,连夜带着兄弟们又跑,那燕王只怕已经渡过汉水了,你是没见到,你若是见到了那般威势,怕是腿都要软……”
党全也道:“我自也想得到,那燕王何许人也?党项被其灭国,契丹也胜他不得,女真更被他打得屁滚尿流,却是要我去与他死战,唉……”
“谁要你去死战?”江白就问。
“那个王渊,从西北来的那个王总管,如今他在汉阳管事,把我喊去,说汉阳是我的地盘,地形地貌皆熟悉,让我在此处扎寨守外,以为汉阳城池之犄角,当死战不退!如此,若是敌军攻城,我自从侧从后杀入敌阵……”
党全摇着头说,满脸苦色。
“唉……这……这可真是要送命啊……”江白自是为朋友担忧。
“如今我是进退不得,进也是死,退亦是死!”党全还真是焦头烂额,他日子过得不差,有妻有妾,有儿有女,有宅有田,这辈子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还真会上阵打仗,这汉阳之地,十代人都没打过仗了……
便又是一语:“你说你说,天子没事,跑到咱荆湖来做什么?好端端的……啊!跑来作甚?他自己做的傻事,自己不去扛着,来折腾咱们作甚?”
“是啊,好端端的日子,非要让咱们与燕王去打仗,这叫什么事!”江白立马也接。
“罢了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也不是我不想打,对不对?咱麾下兄弟,哪个愿意打仗?还是与燕王打。不是有消息在传吗?燕王来了,满朝文武都来了,相公们都来了,是迎天子回京,是要让天子下个罪己诏,做错了事情就要认,认了不就行了吗?”
党全牢骚满腹,显然就是天子打破了他的美好生活。
“要不,降了吧?我偷着来寻兄弟你,本是想着看看你有没有法子护着我,只等事情过去,咱再过自己的小日子就是,没想到你也这么难,那咱就还是降了燕王罢了,燕王倒也不曾真把我苛待……”
江白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如此一语。
“降?我倒是想,却都不知往哪去降……”党全一语去。
“那好说,那我回去就是,回去再寻燕王,我若说是来劝降兄弟你的,燕王当不会问我私自走脱之罪,说不定还有功劳,你也有功,兴许咱兄弟二人都得个赏!”
江白来的时候,把情况想复杂想困难了,只以为天子在此,还有许多西北来的军汉军将,还有天子带的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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