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众人陡然也想起来了,大王还有岳父在京呢……必然也要受折腾了。
却听吴用来言:“刘枢相与程相公在京,一个掌管枢密院,一个掌管中书门下政事堂,却还能出得今日之事……诸位啊,何也?两人只怕早已失势,甚至身陷囹圄了!”
刘可世闻言一愣,这话……好像真是此理,若非如此,着实解释不了今日之事。
“唉!!!”刘可世大腿一拍,起身来,脚步来去团团转,岂能不急,一语在说:“那就打,打打打,打了许还有两说,不打,我等皆是束手就擒!”
其实刘可世话语没说全,打了,打赢了,便是震慑,是能吓到人的,不打,束手就擒,那真是任人拿捏了。
无奈之下,总要反抗一下,未来如何,且再说,至少眼前,真得干一下,也好教那些人知道知道厉害。
却听韩世忠忽然也是一语:“先把大同打下,我看城头有那河北河南来的兵,只管把他们击败击溃了去,许那些奸佞就知道厉害了,来日还容得咱们与大王一起分辩!”
此时众人转头去,看苏武,鲁达更是一语:“哥哥,你说句话啊!”
“大王!”
“大王啊!”
苏武抬头,环视一圈,问了一句:“来日,还能如何分辩啊?”
“自是奸佞蒙蔽圣意!”韩世忠顺着自己刚才的思路来说。
“与谁分辩?与天子分辩?那不就是拥兵自立恐吓君王?不就是董卓之辈?岂不更是逆贼?若是与天下人分辩?天下人何以信你我?那些士大夫沆瀣一气,众口铄金,我等贼配军是也,如何分辩得过?我就说了,我一人去,保尔等安全归家,有何不可?”
苏武这回,真在问,最后一次问了。
鲁达一语:“哥哥,归家去做什么?洒家这辈子,除了吃酒吃肉,也享不到什么福气,今日若是忠义有失,洒家活着就没个奔头了,死了也无脸见人!”
“大王,本就是共议之事,大王昔日本欲退兵,是我等阻止大王退兵之举,非要克下临潢府城池,此为国为民为社稷,为子孙万代之大功也,没做错!今日,更不会让大王一人去!”
姚平仲话语铿锵!
刘可世也在说:“我家世代军将,这一次,总不能弄个戴罪之身,沦落蒙羞,总得想点办法才是,大王,打吧!”
苏武眼神看来,刘可世还有话语:“大王不念其他,就念京东之家眷,一妻二妾,京东兄弟都说,三人好得不能再好,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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