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终结了,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众人自是各自散去,梅展抬头望向城外那数万之军,数万兵马自也在忙,开始安营扎寨。
“唉……”梅展无奈非常,来的时候也不知是这事……
甚至接到军令来的时候,那催促实急,当时也还想着是北边战事紧急,亦或者是与以往到燕云驻防城池之事那般……
他自以为是来帮衬燕王的……
只管路上越催越急,说什么失期要斩,他是紧赶慢赶终于是赶到了,没想到是这种事。
震惊昨日已然震够了,今日,他只有一脸茫然,往那城外去看……
不免心中还是那一语:这都叫什么事?
这朝廷,着实失心疯了,且不说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上次女真为汴京,燕王从大同直入燕云断后路,那时候也抗旨,怎不见人如此要问罪严惩?
昔日里,童枢密在西北,圣旨都到阵前了,依旧开战得胜,怎不见要问罪严惩?
何以今日,非要如此?
难道真是那书里说的,戏文里说的,功高震主?
不知道……不理解……
只能驻足在垛口远眺……
远处,营寨在起,倒也起得不快……
大帐已然支起来了,诸多军将皆聚在大帐之中。
苏武自还坐在正中,只是他一语不发。
众人七嘴八舌不止。
“我看,还是头前之语,这城池可破之,先杀王黼再说,这些事,定都是王黼搞出来的,王黼一死,许就消停了!”
姚平仲之语,他此时真这么想,便也知道一个道理,天子亲近,便是权柄,这王黼与天子,过于亲近,所以才可如此构陷忠良……
只要王黼死了,来日许还好弄,只要王黼不死,那来日,说不尽的麻烦!
鲁达闷沉一语:“打,今日下寨,吃饱喝足,明日上午造梯,下午列阵!”
刘正彦也说:“就这么干了,总不能真在城外断了粮草吧?咱这么马,粮草一断,皆饿死去,来日还用什么与女真对敌?”
花荣也说:“打!”
刘可世深深叹口气去:“唉,我老父在京城呐,打是能打,打吧打吧,就怕我老父经不起这些奸佞几番折腾……”
这话也不假,他这里一动手,京城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只怕就要折腾刘延庆了。
倒也不会立马就杀,但折腾是肯定的……
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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