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教鲁达往老相公军中去,想来故旧也多,便允他一夜不归营。”
“多谢哥哥……”鲁达自是欣喜。
种师道点着头:“那就说正事,且听苏帅来说。”
苏武拱手一礼,便自开口:“便也是晚辈侥幸,着实侥幸,竟是能领得西北诸部强军,若是有不当之处,还望老相公当面指出,也好改正。”
苏武说完,看向种师道,其实也是试探一下种师道这人好不好打交道。
只听得种师道来答:“不说这客气话语,你的本事,老夫可听得太多,一路上来,更又再听了不知多少番,西北同僚,没有一个对你不是称赞有加,老夫知你善用兵事,只管行得军令来。”
苏武拱手再礼:“老相公有知,此战,靠不上许多人,不外乎京东西北婺州三军可用,那位就是婺州王禀,也是善战。”
王禀上前来礼,拜见一二。
苏武继续说:“我之所念,便是旁处之军,皆不往前,就咱们在场之人,出雄州,直扑燕京去,其中还有一些事,只待稍后,可与老相公还有刘总管密谈一二,不与旁人知。”
种师道点着头,也问:“那拢共是多少人马?”
苏武一一来介绍:“京东军,此番来了三万,其中重骑有一千五百余,轻骑不满三千。婺州军来了一万五千步卒。西军各部来得不多,但加在一起,也有三万余人,如此来算,其实不少,八万余人也。”
此番伐辽伐燕,显然军事实力不知大了多少。若是历史而言,京东军是没有的,婺州军也是没有的,真正可战之兵,西北各部来的三万余人,还要受各种掣肘。
有今日之局,也不枉费苏武一直以来的慢慢筹谋筹划,不免也是奋力一搏了。
种师道点着头:“不少,着实不少,甚至比预料之中要多出许多来。”
刘延庆也道:“是啊,有如此强军八万之数,伐燕必可大胜。”
满座之人,自都欣喜非常,眼神都聚焦在头前三人之上,兵强马壮,只待立功受赏。
“燕京实不远也,不过归义,涿州,良乡三城,就到燕京。一路破城就是,若是时机正好之时,分兵突袭也不是不可,只看到时军情!”
苏武先把大战略说一说。
种师道便也点头来:“是该如此,并不是什么复杂之局,只看辽人如何应对,如此随机应变。且此地多是宽广,并不比西北都是山川,来去着实方便,但……”
“老相公只管说就是,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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