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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柜见来了大买卖,眉开眼笑地跑出来,捧着毛巾小跑过来,瞧见祥子时却愣了:“哎哟,爷吉祥!有些日子没见您了,我还琢磨着您是不是忘了小店呢。”
老掌柜瞅着祥子一身绸衫,话头顿了顿——这位爷之前穿的,可都是布衫。
祥子笑了笑:“咱这三桌,按老规矩上菜。”
“得嘞!还是酱肘子、卤羊杂,一人俩大肉包子!”
“掌柜记性真好。”
“烧刀子呢?我记得爷您最爱喝这个。”
祥子正从竹筒里抽筷子,闻言手上一顿,片刻后,才点了点头:“也按老规矩来。”
“得嘞,诸位爷稍等!”
其实祥子并不爱喝酒,往日那壶烧刀子,倒有大半进了杰叔的肚子。
齐瑞良、姜望水、徐小六这三位昔日同窗,不知祥子为何偏选这不起眼的小铺子,徐彬便在一旁绘声绘色地讲起那日与祥爷相遇的经过,
顺带还自夸了一番,说自己最有眼力见,早看出祥爷绝非凡人。
几个好友与祥子相识许久,却从未听过他过往的旧事,此刻听得兴致勃勃。
祥子没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坐在一旁的小绿察觉到自家爷情绪不对,小心翼翼问了几句,祥子也只是摇摇头,默然不语。
眼下正是下工时候,
不多时,这小小的茶铺便坐满了人。
祥子隔壁桌,坐着两个挂着武装带的“大盖帽”——肩章上刻着“巡警”二字,是警察厅最底层的“臭巡脚”。
“嘿,明日柳爷寿宴,咱哥俩去不去?”
“咋能不去?柳爷可是巡长,正管着咱,哪能不去捧场?”
“可去了的话,孙巡长那边咋办?孙巡长早放话了,谁敢去柳爷那儿,就是不给她面子。孙巡长有后台,年纪又轻,说不准还能往上爬呢。”
先前说话的巡警顿时蔫了,嘟囔道:“柳爷不也有后台?听说他升巡长,是官副厅长亲自督办的。”
另一个巡警嗤笑一声:“这都哪年的老黄历了?官厅长早进去了,柳爷这后台还有啥用?”
俩人耷拉着脸,有气无力地拈着碗里的茴香豆——两位巡长争斗,苦的却是他们这些小喽啰。
忽然,两瓶莲花白摆在了他们桌上。
“两位兄弟.交个朋友?”
一个面色微醺的大个子,笑着问道:“两位口中的柳爷,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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