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仔细包扎后,认真地打了个结。
“你猜你的好堂兄怎么说?”
半晌听不到姜灼接话,白斐竣抬起头,发现姜灼已经疼出了一头的冷汗。
“……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姜灼小心翼翼地提问。
“可以,只要别牵动伤口就行。”
白斐竣这才想起刚刚自己让姜灼别说话的叮嘱,温和地笑了。
“他一定直呼父亲其名,说什么他没有姜惇这样的伯伯,或者是说姜惇从来没把自己当姜家人这样的话吧。”
姜灼想了想,认真回答道。
在姜灼记忆里,姜烈总是叛逆的,喜欢故意引父亲注意,也喜欢跟父亲唱反调。
其实姜烈应该很喜欢父亲吧。姜灼有时候也会悄悄揣测,只是太想得到父亲的认可了,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
“差不多,他说'姜惇算个屁呀,我要成为比姜惇还厉害的大将,以后在朝堂上处处打压他!'”
想起姜烈少时初入军营就目中无人的样子,姜灼笑了。
白斐竣也笑了。
但笑着笑着,姜灼又不笑了。
如今父亲已经不在了,饱经战场磋磨的姜烈再也无法完成昔日立下的愿景,甚至——姜烈都不敢给自己包扎伤口,是因为他害怕自己会像掐死辽人一样掐断自己的脖子吗?
姜灼不禁有些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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