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后一拽!
一股巨大的拉力传来,那名总管只觉得脖子一紧,双脚便瞬间离地,整个人被从地上活生生拽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重重地砸在地上。
他甚至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后面奔腾而至的铁蹄洪流便已从他身上一碾而过。
“噗嗤……”
骨骼碎裂血肉模糊的声音,被巨大的马蹄声瞬间淹没。
堂堂泰州第一刀连一朵浪花都没能激起,便化作了地上的一滩肉泥。
这一幕成为了压垮盐场护卫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
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护卫们崩溃了,他们丢盔弃甲,哭爹喊娘,转身就跑,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然而这支军队既有雷霆的残暴,又有绝对的纪律。
骑兵们如同一股红黑色的潮水,涌入盐场的各个角落。
他们严格执行着皇帝事先下达的军令——凡丢弃武器、抱头蹲于原地者,不伤分毫;凡手持兵刃、妄图反抗或逃窜者,格杀勿论!
一名管事模样的中年人慌不择路,竟想点燃身旁的盐垛。
还未等他划着火折子,一支冰冷的箭矢便“嗖”的一声,精准地穿透了他的手腕,将他死死钉在了身后的木柱上,惨叫声撕心裂肺。
……
几乎在泰州喊杀震天的同时,另外两道洪流亦以雷霆万钧之势,精准地刺入了通州与海州这两大盐场的心脏。
通州盐场上空,最先响起的不是喊杀声,而是凄厉的破空之声!
孙应元,这位从陕西百战之地走出的悍将,深谙擒贼先擒王,破军先摧胆的道理。
他亲率一队神射手在突破盐场外围防御的瞬间,便万箭齐发,无数火箭如流星火雨般划破雾霭,精准地覆盖了盐场内几处高耸的哨塔和钟楼。
火焰,瞬间吞噬了那些本该敲响警钟的地方。
“杀!”
孙应元马刀前指,麾下铁骑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瞬间烫穿了盐场松散的防御。
他们无视那些四处乱窜的喽啰,兵分三路,直扑账房、银库、总管大院这三大要害。
账房内,刚刚有人抱起账册想扔进火盆,一支破窗而入的重箭便将其连人带账册死死钉在了墙上。
银库前,负隅顽抗的护卫头目还未看清来敌,便被孙应元亲自一刀枭首,其麾下精骑瞬间控制局面。
“敢动账册、银两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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