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不免…又是他们有意作弄我!”
全不相信,但心有依稀。不住观察字迹,笔力尚浅,但字墨间有种独特蕴味。她不禁又想:“写字者年岁尚轻,是哪家少年郎?写得这般锐利之字,莫非是我剑派弟子?见字如见人,此人是真是假,我多观其字,便可知晓。”
心情总归有些微不同。待到傍晚时,小厮再送饭菜,她镇定吃饮,但观察有无纸条。这次却已扑空,心中失落至极,自嘲一笑。
待到翌日清晨,饭菜间又见纸条。她心中微喜,摊开一看,率先写道三字:“先吃食。”
赵春霞一愕之下,将纸条藏匿,安静吃食,骗过巡察,再解开纸条查看:“养病为先,身体为重,暂摒杂思。”
赵春霞愣神,感受甚是莫名。字间竟颇有关切关怀,如有暖流淌过。她沉咛:“想我赵春霞何时受人照料过,如今却被一神秘少年郎关怀。这感受着实古怪,也罢,也罢…身体为重。先保全自身,才可发现转机。”
赵春霞萋萋霭霭,绝非心志薄弱。而是独困忧居,兼之自责,诸般情绪无处排解,进而心神大创。这时旁人言语便尤为重要。
赵春霞百无聊赖,再次观字。每一字起势平淡,但收势锋芒毕露。赵春霞忽想:“这少年郎谁人也,纯从字行,此人倒好似颇为沉稳。他笔力较浅,但年纪甚轻,足见修养不俗。其字有大虞‘刘语之’等痕迹,想必平日临摹字帖颇为勤快,却不失自身风范。”
“昔日静春山时,我时赐先贤字帖,令王龙、纪慧临摹,王龙稍稍沉稳,但于道毫无兴趣,纪慧跳脱顽皮,更是…”
不住颇为欣赏。赵春霞“书法”颇有独道见解,更觉好奇难耐,心绪有所转移,病情竟得缓解。她静等到正午,待午饭送至。她果又见纸条,心中不禁一喜,脸上始有悦容。
纸条写道:“内藏疗伤丹,服养体魄。饭中藏有发丝,且将发种地,你朝发轻语,我自可听闻。再通纸条传话交流。”
赵春霞果见饭食间藏有发丝。她将发丝捻起,回手藏进袖中。平淡吃尽食尽,再将碗筷送给小厮拿下。山壁间偶有哭声,性情刚烈女子猛敲玄铁栅。绝不安静。
赵春霞行下床铺。朝内深走两步,忽感肩头、脚腕遭扯。甚感疼痛,她伏下身子,将发种在地上。见发丝触地生根,奇妙万分。
午时已过,斜阳已顿。洞室昏暗阴沉,赵春霞既奇且惊,低声喃喃道:“你…你是谁人?”还欲问话,但见发丝虽触地生根,但无耳无眼…若说传音,未免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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