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大病,体况虚弱。众人处境凄惨,皆无心安抚。唯有纪慧甚感慌乱。
静春道人只愿就此病逝,但想得徒儿纪慧。拿起吊命丹服食,病情虽未缓解,但性命总归无忧。赵春霞立即投去镇定目光,以抚平纪慧慌乱。
这时已是强撑,纪慧始有怀疑:“静待时机,静待时机到何时?难道师尊已然…她只是安抚我?这…这…岂不日后,我唯有居此暗室终老?”
待第十日时,忽见峡道间甚是热闹,一众小厮扛着数十木匣子而来。打开木匣,竟皆是女子。观其服侍,皆出自剑派。
众女均已昏迷,被藏进木匣,暗运进此处。赵春霞看到几位岳山剑派交好长老,脸色煞白,瞳孔震动。
众女皆被关押各处洞室。其中修为较高者,昏迷中被穿琵琶骨。赵春霞震惊至极,咬牙切齿:“我认得几位剑派长老。那贺问天胆大包天,竟…竟将我剑派女眷尽数擒来了?难道五剑联盟,被他暗中剿杀了?他为擒女子,竟如此疯狂?不怕剑派合力围剿?”
她本便已感无望,见到此幕,更是绝望。双眸动容,静气再难强装。待诸女清醒,叫骂声此起彼伏。但均无济于事,她更无力说话。
心神大挫间,竟使病邪侵体更深,她性命无忧,但体况愈下。第十二日时,竟全然昏迷一日。待在醒转时,觉察纪慧目光有变,尽是绝望惊恐,还有几分怪责。
赵春霞“啊”一声,欲言又止。
原来纪慧早有觉察,但自欺欺人,坚信师尊有能耐施救。但昨日赵春霞整日昏迷,足见技穷,性命垂危。纪慧再难自骗,顿感绝望惊恐。回想诸多遭遇,全是师尊自信所至。她身为徒儿,师尊传道授业解惑,本不该怪罪。但天然情绪如此,岂能尽通情理。
赵春霞看向徒儿,见纪慧目光闪躲藏回洞室深处。她轻轻叹道:“若非我轻信贺问天,岂能有今日局面。慧儿年纪轻轻,便被困此处。自然…自然难免怪我。”
往后数日,纪慧避之不见,赵春霞更感自责,心病难愈,身病更重,不时咳嗽,更觉麻木浑噩,全已不问外事。连何时换了位换饭小厮亦不知。这日吃饮餐食,忽见米粒中藏有纸条。她手脚无力,解开纸条一看。
其内字迹刚朗,应当是出自一名少年人之手。她久不见外物,不经好奇,纸条字少意骇,写道:“吾藏贼厮间,伺机而动。”
赵春霞目光明暗闪烁,欣喜刹那,顿即皱眉:“我空有武学,多年静修静养,轻易相信他人,以致如此下场。这教训该当吃够了,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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