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幸灾乐祸。李仙这时已镇定如常,弯腰行进车厢,寻一侧位安坐。
小团扬起马鞭,“驾”一声起车。车厢微晃,静谧至极,落针可闻。李仙见温彩裳闭目养神,久久不语,心想:“我此节难逃,下场凄惨,让温彩裳宽宏大量,就此放了我,自是绝不可能。死前倒不如潇洒些许。”
拘谨之姿既敛,见案桌间有果盘糕点,精致美味。李仙同行马车时,一口不曾吃过。早好奇味道,便拿起一“雪玉柔酥膏”吃去。味道美味至极。
李仙自不打搅,一边吃饮糕点,一边随车而行。不多时已到碧香水阁。小团声音自外传来:“夫人,到啦。”
温彩裳缓缓睁眼,淡淡斜睨李仙。李仙立即出厢,放好红玉马凳,再掀开车帘,说道:“夫人请下马车。”
温彩裳轻轻颔首。又李仙挽扶下车,动作亲密如初。行进碧香水阁,小团将门合闭,插上门闩。
院中景色清幽,迎面是一层绿障,绕开绿障,院竟逐步眼前绽放,有“一步惊”“二步叹”“三步流连”“百步忘返”之美名。
温彩裳柔声道:“小仙,此处再无外人,且取下面具罢。”
李仙说道:“好。”将面具取出。小团好奇至极,顿时张目望来。见李仙俊美无暇,确胜所见天骄。不惊“呀”一声喊出。
李仙问道:“夫人,这位是…”温彩裳柔声道:“你这小白眼狼,还敢问。若非你无声无息离去,我孤寂得很,何需再寻小童陪伴。”
李仙听温彩裳话中娇柔温婉,好似全不怪罪,不禁更觉惊悚,倒愿几剑刺来,虽苦虽痛,却有迹可循,他琢磨:“此节活命的办法,唯有花言巧语,尽量讨好夫人了。夫人虽精明,却喜听甜言蜜语。”说道:“李仙考虑不周,实在…实在该罚,实不相瞒,在外头的每一日,每一刻,我无不思念夫人,总盼相见那日,而今总算相见,纵死无悔啦。”
温彩裳笑道:“哦?”李仙说道:“当初不告而别,我并非舍夫人而去,而是…”
温彩裳问道:“而是什么?”李仙巧舌如簧,此节颇有无话可说之窘境,唯硬着头皮说道:“而是李仙出身微寒,得夫人庇护,勉强踏足武道。夫人容貌既美,实力既强,日久相处,李仙深感无地自容。许是自尊作祟,竟…竟鬼迷心窍,想离夫人而去。离开夫人第二日,我便懊悔至极,日日遭受折磨,心中无时不想念夫人。”
温彩裳眉展若花,听得甚是愉悦,说道:“你啊,这死性子还是不该,什么鬼话都说的出口。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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