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雷庆之面遭砍毁,鲜血直流,惨不忍睹,跌跌撞撞跑出碧香水阁。他捂住面皮,恐丑貌外露,立即穿进逼仄小巷中。
雷庆之惊魂未定,欲哭无泪。既恨自己无知,贪图名望声誉,又怪那白面赤弓者阴险狡诈。但小命无恙,总归大幸。
他解开水囊,将剑伤清洗。剑痕狰狞可恐,将双唇分成四唇,将鼻梁分成两峰,将左眼刺得流血。他立即固血闭孔,涂抹疗伤秘药,缓解伤势。
万幸温彩裳不屑对付他,如稍重半分,脑袋便难保。此伤看似狰狞,实可疗愈恢复。雷庆之裹好白布,戴上白色面具,迅速赶离城区。
他来到郊野外。摸出一根发丝,种在雪土中。见发丝触地生根,奇妙至极,不住惊奇不已。他在雪地中写道:“你害得我好惨!”
不出片刻,不知何方。一支箭飞射而来,钉在地上。箭尾有卷信笺,雷庆之拆开一看,写着三字“对不住!”
原来…李仙设想周全。层层戒备预防,倘若王夫人与温夫人有关联,跟踪雷庆之,亦大有可能。是以另辟蹊径,以此遥目交流。
雷庆之有他头发,种发生根,可为眼耳。李仙便通过头发,观察雷庆之举动,听到其声音动静。李仙则在远处,以箭传信回话。如此这般,他深藏不出,自是安全无虞。
远处深山中。
李仙身披雪兽绒,藏身雪地中,如有异动,如雪兽潜逃无踪,层层计算,颇为缜密。他见雷庆之惨状,知道果有猫腻,自己谨慎确实应该。暗道:“这雷庆之步伐慌乱,眼神惊恐,面有血迹,看来没取得精宝,且遭驱逐,看来王夫人确实不简单。”
李仙再射一箭。箭中信笺写道“有话直说,我能听到。”
雷庆之更感惊奇,恼恨之意渐消,白面赤弓本尊虽害他一场,但能耐神鬼莫测,不住暗暗倾佩。雷庆之说道:“兄台,你真能听见?”
一支箭矢射来,信中写道“自然。”雷庆之拱手赞叹:“兄台果非凡人,厉害至极。但你这般厉害,想必早料到那王夫人不简单,何苦还害我一场?”
箭矢射至,信中写道:“此事我实难预料,仅是有所忧心。不料忧心成真,绝无加害你意,此事我对不住你,日后若有麻烦,我自会还报。”
第二支箭射来。上面挂坠一疗伤“蜜膏”。雷庆之微微一叹,说道:“总归是我也有贪念,也罢,也罢,便不提啦。兄台你好自为之吧。”
第三支箭射到,信中写道:“还请雷兄细说遭遇。”雷庆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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