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难恢复。这一毛头小子,谅他能耐有限。我苏求武亲自出马,还不手到擒来。”
……
……
却说昨夜。
菜公老张头驾驭马车,不快不慢,口中哼唱歌谣,甚是闲适。嘟囔着:“哎呦,今天可稀罕啊。好好个大美人,被这般捆着,得多难受啊。”
“你说我年轻时,怎就不学几手武功?弄个采花大盗当当,嘿嘿,倒也不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过啊,老头我也是有贼心没贼胆,这话被婆娘听到,还不拧断我脖子。”
“唉,也是老啦,话说那大美人,即便摆我床上,我也无力奈何她喽。”
城间灯火阑珊,街景繁华。马车行过闹市街区,连拐三弯,朝北而去,行人渐少。
车厢中。
李仙、温彩裳静静躺着。李仙探视车外,见街巷交错,料想李犬、张虎虽然厉害,但想寻来却不简单。
心下稍宽。
“那两个蠢货,虽武力不俗,但身残志缺,色急虚荣,威胁倒不算大。若追杀者都是这般货色,我便谢天谢地了。”
李仙腹诽。
又听老张头自言自语,说起年轻时想当采花大盗,有贼心没贼胆,现如今年老体衰,总被老伴嫌弃种种,觉得甚是好笑。
心情为之一宽。
约莫半个时辰。老张头“吁”一声,一拽缰绳,停下马车。他拍拍身上灰土,跳下车头,喊道:“婆娘,我回来喽!”系好马匹,便行进屋去。
老张头媳妇迎出门来,说道:“你这老头子,今天怎这么晚?”
“嗐,别提了。”老张头说道:“那客栈伙计,年纪轻轻,手软腿麻,干活大不利索。”
老张头条件不错,有宅有院,膝下有儿有女。『菜公』别称极多,也叫『菜王』『菜客』…。在寻常百姓间,已算小富之家。
便宜采买农民果蔬,再通过马车运向客栈、府邸等大户人家。
从中赚取利润,菜肉又不缺。
老张头进了屋去,马车停靠院中。李仙轻呼口气,恐泄行踪牵连无辜人等。是以始终不发声响。
李仙说道:“夫人,可以说话啦。”
温彩裳恼道:“还不将我解开。”李仙熟练解去,化开七处绳结,将蚕丝索折卷成团,收入胸袋。温彩裳却任难动弹,“定髓指”指劲残留体中。处境甚是窘迫。
温彩裳美眸明灭不定。端详李仙面庞,心绪飞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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