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群情激愤,万国俊他们应该就活不了了。
“估计万国俊那边也是看出了当下的局面,与其被温水煮青蛙的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
他想了想,又看向房先忠,“房公,您与万国俊在岭南可有过直接接触?对此人观感如何?”
房先忠略一思索,答道:“此人心机深沉,手段酷烈。在岭南时,他明知老夫在场,却依旧我行我素,行事毫无顾忌,似乎笃定陛下不会因此事重惩于他似的。”
刘建军点了点头,“不出意外,他要是自己都表现得没有信心,怎么能糊弄的了别人?”
李贤好奇插嘴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在糊弄旁人?若他真得了母皇的秘令呢?”
刘建军一脸的故作神秘:“因为大势所趋。”
李贤翻了个白眼。
刘建军则是转头看向房先忠,道:“房公,明日面圣,您便大胆直抒己见便可,今夜您歇在沛王府中,这消息朝中知晓之人不少,您的态度,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沛王府的态度,到时候附和者众多,定能一举推倒万国俊之流。”
房先忠下意识看向李贤。
李贤对着他点了点头,给了个安心的眼神。
房先忠这才放心道:“既如此,老夫也便放心了。”
……
房先忠刚从岭南风尘仆仆的赶来洛阳,李贤也没有跟他聊太久,大意说了些明日面圣的事情后,便任由这位老丈人去歇息了。
房中便只剩下李贤和刘建军。
李贤看着刘建军吊儿郎当的样子,想了想,问道:“你是想要狄公他们附和老妇翁么?可若是老妇翁明日率先攻讦万国俊,朝中诸公便随之而起,母皇会不会看出我与诸公暗中有往来?”
刘建军耸了耸肩,道:“不用担心这个,你母皇前段时间刚对你们几个亲儿子表现出来善意,朝中众人本就有朝你们靠拢的意思,可你们两兄弟一个闭门不出,一个又只是偶尔接待一些低阶官员,他们巴结你们无门,明天你老丈人进言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不放过才正常。”
听刘建军这么说,李贤这才稍稍安心。
“行了,没别的事儿我就先回去了,我那边还忙着呢!”刘建军挥了挥手,准备起身离开。
李贤想了想,叮嘱道:“小心墙壁、梁柱、房门……”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老丈人那邪乎的“能力”。
但话还没说完,刘建军就脚下一个趔趄,朝着房门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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