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竞争意识和权力欲望,甚至无师自通地运用了类似“说服”、“舆论”乃至一点点“心理压制”的手段。
这心智,这早熟的程度,远超同龄人。
一旁的郑建国忍不住插话,带着老一辈的宠溺和一点点不以为意:
“哎呀,小孩子嘛,想当班长说明有上进心!我们怀瑾是聪明,有领导能力!我看没啥大不了的,那个小女孩自己胆子小,怪不得我们怀瑾。”
王秀兰也小声附和:
“就是,也没违反纪律,就是嘴巴厉害了点……”
“爸妈!”
秦月有些急了。
“这不是小事!这么小就学着用手段去争取东西,还觉得自己没错,这思想根源要不纠正,长大了还得了?”
她又看向郑仪,语气带着忧虑:
“老郑,你说句话啊!这孩子……这心思,也不知道是像了谁!”
像了谁?
郑仪心中苦笑。
还能像谁?
看着儿子那倔强的小脸,郑仪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甚至,比他当年更甚。
他当年是受了欺负才奋起反抗,而怀瑾,似乎是天生的……强势和具有某种掌控欲。
郑仪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给儿子起错了名字?
怀瑾握瑜,本意是怀揣美玉,比喻品德高尚。
可他这儿子,怀揣的似乎不是温润的美玉,而是一块未经雕琢、却已显露出锐利棱角的……璞石,或者说,是渴望掌控一切的野心。
“怀瑾。”
郑仪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让原本有些吵闹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郑怀瑾似乎有些怕父亲,但又倔强地挺着小胸膛,与父亲对视。
“告诉爸爸,你为什么那么想当班长?”
郑仪没有直接批评,而是选择了询问。
郑怀瑾眨了眨大眼睛,逻辑清晰地回答:
“因为班长最厉害啊!可以管小朋友,可以喊‘起立’‘坐下’,老师不在的时候,班长最大!”
他的理由简单、直接,充满了孩童对“权力”最朴素的理解——权力意味着“最厉害”,意味着可以“管”别人。
郑仪继续耐心地问: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能当班长呢?”
这个问题似乎问到了郑怀瑾的“专业领域”,他立刻回答道:
“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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