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相关部门负责人手中。
成为了“证明”钱汉忠健康状况“不容乐观”、“亟需更好医疗环境”的“铁证”。
与此同时,一场针对“春晖老干部休养中心”本身的“舆论风暴”,也在郑仪的精心策划下,悄然酝酿。
几家此前被城投集团“明城服务公司”评估为“存在服务短板”、“设施有待升级”的本地自媒体,开始“客观”地、“善意”地指出“春晖”在“适老化设计”、“紧急医疗响应”、“专业化护理水平”等方面存在的“不足”。
文章写得很有技巧,通篇都是“建议”和“期望”,但字里行间透出的意思却很明确:
“春晖”现有的条件,已经无法满足像钱汉忠这样级别、健康状况又需要特别关照的老同志的养老需求了。
这几股力量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慢慢收紧。
目标只有一个:让钱汉忠“自愿”地、体面地离开明州。
“春晖”那栋独立小楼里,气氛日益凝重。
钱汉忠虽然年事已高,但政治嗅觉依旧敏锐得可怕。
他很快就察觉到了周围弥漫的那种异样气氛。
那些来自市委、老干局乃至省里老干部门领导的“关心”电话,变得越来越频繁,语气也越来越“意味深长”。
那些服务人员无微不至的“关照”背后,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暗中观察。
那些隐约传入耳中的、关于他健康状况和“春晖”条件的议论……
这一切,都让钱汉忠感到一种巨大的、无形的压力,正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在明州经营数十年的根基,正在被动摇。
那个曾经说一不二、无人敢忤逆的“钱书记”,似乎正在变成一个需要被“照顾”、被“安排”的普通老人。
这种落差,这种失控感,让钱汉忠暴怒不已。
“砰!”
一个精致的景德镇瓷杯被他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混账东西!他们想干什么?啊?想赶我走?!”
钱汉忠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铁青,那双鹰目中燃烧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站在一旁的赵庆龙吓得脸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出,只能低着头,不停地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钱老……您……您消消气,身体要紧……”
“身体?老子身体好得很!”
钱汉忠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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