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杀到了营中。
双牙戟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横扫而出!简易的拒马如同纸糊般碎裂,两名闻声刚冲出帐篷的胡匪,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被沛然莫御的巨力拦腰斩断!鲜血内脏泼洒一地!
吕布毫不停留,战马在狭小的营地内左冲右突,双牙戟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蓬血雨。
他所学皆是张显教与他的招式,简单,粗暴。
劈,扫,砸,刺,全是战场最实用,最致命的动作,配合战马惊人的速度和爆发力,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断臂残肢横飞!
草原人营地核心瞬间被搅得天翻地覆!
“狼骑!杀!”高顺沉稳的吼声响起。
他并未像吕布那般突前,而是率领主力骑兵以步战,狠狠砸入混乱的敌阵!
刀光闪烁,将试图集结或逃窜的匪徒无情碾碎。
宋宪则率领一队人马,如同狂暴的野牛,专门冲击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帐篷和角落,长矛攒刺,短刀劈砍,确保不留死角。
战斗爆发得突然,结束得也极其迅速。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个小型匪巢已化为残垣。
除了吕布特意吩咐留下的两个面如土色瘫软在地的活口外,其余二十余名匪徒尽数伏诛。
吕布勒住暴躁的心爱战马,双牙戟斜指地面,鲜血顺着戟刃滴落。
他看都没看满地的尸体,目光落在被高顺手下押过来的俘虏身上。
“问!”吕布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精通胡语的斥候上前,开始厉声喝问。
起初两个俘虏还梗着脖子,眼中充满仇恨。
吕布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魏续手下两名老卒立刻上前,手法熟练而冷酷,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和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声。
其中一个俘虏很快昏死过去。
另一个看着同伴的惨状,精神彻底崩溃,涕泪横流,用变了调的胡语嚎叫着:“我说!我说!往西北走三十里,翻过垭口,还有个鹰巢寨!
头领是细封烈的远房侄子!还有……还有西南野猪谷里藏着他们抢来的盐和皮子!我知道小路!饶命!饶命啊!”
吕布面无表情地听完斥候的转述,对魏续道:“带两个人,押着他,去野猪谷起赃,若有诈,你知道该怎么办。”
魏续嘿嘿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将军放心,保管让他后悔爹妈把他生出来!”
他揪起那瘫软的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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