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着了你的那些私财也起了心思那该如何是好?”
没办法了,幕僚只能暂时有损一下下一任县公的名声了,只有这招对这个吝啬鬼最为有用。
略显肥态的虑虒县令呼吸一滞,面上左右为难了起来。
心下想走,但又舍不得那五万钱,感觉浑身都有蚂蚁一样乱爬。
幕僚见状在下一记:“县公,前些日不是有人往县衙送了礼金,你就当是贴上了那五万钱,我等快快往下一县去敛财才是正道呀!”
对啊!
县令眉眼一笑,就在幕僚觉得自己说法有用暗松一口气时。
却听到了让他周身一寒的话语。
“怎么把那人给忘了,送礼一送就是三四万钱,身上余财定是充足,反正都要走了索性走之前再捞一笔!”
“盛恭啊,你想个法子让那人再来送一次礼如何?”
“县公——!”
幕僚急啊,都耽搁半个月了,你是一点不怕任期失责的惩罚,也对,你们这些世家子怎又会怕那些。
老天不公,自己饱读诗书却得不到一官半职,而人家不学无术五谷不分肥头大耳却是能做官做到死。
这段时日虑虒县几家豪强时有争斗,今日不是抢水打了起来了,明日就是砍柴起了群架。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些豪强身处局中当然是没有觉得有何不对,以往每年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但他这个局外者却是逐渐有了些明悟。
有人在挑拨豪强间的关系!
为何要这样做?一开始他也不明,但半月前迁令到了以后他恍然大悟,下一任县公已经提前就在布局了!
会行此等手段的,怎么看都不会是个善茬,可自己还不能明说,自己这举主贪财好色不说还好面子,若是自己明说了,他就得争,一争那就要起冲突,可是能提前布局一县之地的人会是那么容易罢休的人吗?
即便自己这举主出身名门,但那也是旁支啊,要不然能落到这并州之地当官?
偏偏还不自知,整日家族前家族后的,若是来的新县公是个狠人,那自己就险了,不要啊,不能啊。
自己只是想好好活到当官的那一天,怎么就这么难呢!
心下发狠,这吝啬鬼再不走他就自己走了,这么些年也跟着分了一点民脂民膏,拿这些钱开道再寻一举主,说不定马上就能拥有官身了。
跑路一念起,刹那天海宽。
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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