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们如此谨慎,实在是前两任的剿匪总理把他们给打怕了。
一个陈奇瑜运筹帷幄,差点在车厢峡全歼义军主力;
一个卢象升转战千里,几乎灭掉了闯军和西营的精锐。
如今又来了个熊文灿,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几把刷子。
张献忠猛地一拍桌子,瓮声瓮气地骂道:
“闯王说的没错!”
“虽然姓熊的发来了招抚文书,可各地官军却从来没松懈过。”
“咱们前几次试探性的突围,都被硬生生打了回来,损失不小。”
“最关键的是,这次碰上的官军,不仅打法凶狠,而且守得也很顽固,完全不是以前那种一触即溃的模样!”
“中原一带无险可守,咱们三家聚在一起目标实在是太大了。”
“一但让官军完成合围,到时候想跑都跑不掉。”
“依我看,必须选准一个方向,撕开一道口子突围出去!”
说着,他伸手点了点舆图一角,
“咱们干脆往东走,杀入南直隶一带,那边可谓是富得流油。”
“打下南直隶,便能切断漕运,咱们也有了谈判的本钱。”
而高迎祥闻言,脸上却露出了犹豫之色。
无他,之前在攻打滁州一战时,义军就已经吃了个大亏。
那里遍地官绅,根本没有义军的立足之地,一旦攻城受挫,很可能被赶来的明军围剿。”
届时,滁州之战的惨剧将会再度上演。
高迎祥苦心经营了湖广、河南一带良久,好不容易才有了块相对稳定的地盘作为根基,不少家当和军属都安置在了此处。
一旦放弃地盘东走,那就意味着前功尽弃,一切都要从头再来。
因此,他对于张献忠的计划显得兴致缺缺,甚至是有些抗拒。
而张献忠则直接点明了高迎祥的真实想法,他声称高迎祥去四川一趟是学歪了,非要学四川,揪着那一亩三分地不放。
高迎祥自然不可能承认,只说张献忠只懂得蛮干,根本不懂根据地的重要性,骨子里还是流寇习性。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时,罗汝才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可以暂且答应熊文灿的招抚,跟他虚与委蛇,谈条件,拖时间。
一来,可以麻痹官军,让他们放松警惕;
二来,可以也借此机会摸清官军的虚实和部署。
等时机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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