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艺的关键零件,比如承重和塑形的鞍桥,就由经验最丰富的老工匠亲自上手;
至于其他相对简单的配件,比如皮质的鞍座、肚带、以及固定的鞍钉等,就可以交给新来的学徒做。
最后再由专人进行拼装、测试。
这种新的的作业方式,极大地提升了马具的生产效率。
但半装的棉甲马铠,就比较麻烦了。
棉甲不仅需要预先用桐油和药水,对厚实的棉布进行反复的浆洗、晾晒,使其变得坚硬厚实。
而且还需要在内层,一片片地缝制上甲片,最后还要调试皮质搭扣的松紧,确保既能贴合马身,又不影响其奔跑。
整个过程非常耗时,而且必须是老师傅亲自上手。
但军令如山,工部的匠人们也只能分成三班倒,昼夜不停地赶制。
至于马槊什么的,短时间是别想了。
马槊这玩意儿,是古代顶级的骑兵重武器,其制作耗时与工艺复杂程度,远超普通的长矛。
一杆合格的马槊,制作周期长达两到三年,工序十分繁琐,号称“一槊抵十枪之价,非将帅不可用”。
以江瀚现在的家底,暂时还玩不起重装骑兵。
在所有将领中,任务最艰巨、压力也最大的,当属组建骑兵队伍的刘宁。
虽然他们这批边军,个个都能骑射,不需要再进行基础训练。
但充当战马的马匹,可是要经过严格挑选的。
对于挑选战马,军中自有一套流传甚广的口诀:
“四大三高兼二小,双长两短一湾平,蹄坚骨秀形如鹤,耳小眼大胸膛阔”。
其中,“四大”就是眼大、鼻大、双凫大、袖囊大。
眼大如垂铃,象征心脏大,耐力强;
鼻孔大,则呼吸通畅,利于长途奔袭;
双凫大(马匹胸部两侧的诊脉点),代表胸膛宽阔,肺活量足;
袖囊大(马匹肩部的肌肉结构),则代表肩部强健,负载力佳。
“三高”,指寿旋高、膝高、马掌骨高;“二小”,则指耳朵要小、山三骨要小
正是根据这些繁琐的特点,古人才能将马匹,精准地区分成上、中、下三等。
虽然相马的要求十分繁琐,但刘宁却没在这上面花太多时间。
早在雪域高原交割战马时,李自成就亲自对这批马,进行过一次严格的点选,提前剔除了夹杂在其中的劣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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