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县,想在此立足,就是想打造出一种雷厉风行,予取予夺的强硬态度,才方便镇压一些异端。
这些皂隶、白役也算他的属下。
属下不体面,就等于他不体面。
聂铮深呼吸一口气,道:“慢慢说,好好说。”
“是是是……慢慢说,好好说……”那白役喘着粗气,努力平复语调,“就是县衙让人给拆了!大门踹碎了!火烧得半天高!王、王县丞他……怕是凶多吉少了啊!!”
轰隆!!
一股无形怒意如同重锤般猛然扩散开来,震得几名皂隶白役气血翻腾,踉跄后退。
聂铮顿时急了:“混账,你不早说!!事后本官第一个治你的罪!”
……
聂铮抽调几名一流高手,带着一干精锐匆匆离去。
洪俊贤眉头一皱,目露思索之色,忽然站起,朝路靖说道,
“路领办,县衙火起,事关重大,洪某也愿前去尽一份力,先行告辞。”
“洪老请便。”
路靖目光仍落在棋盘上,头也未抬,只淡淡应了一声。
洪俊贤快步走出茶馆,门外喧嚣热风扑面而来。
他忽然驻足,朝身边心腹吩咐道,
“县衙距离砂砾井不远,你且速速前往砂砾井,让林守拙带着一干水三儿前去县衙救火!若有推脱延误,便以武清粘杆处的律规治他!”
“是!”
此人神色一凛,按紧腰刀,转身疾奔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街角
见此,洪俊贤眼底掠过一丝狡黠之色。
只要以大义,将陈顺安调至县衙。
到时候人多眼杂,火势缭乱,还愁没有‘逼一逼’陈顺安的机会?
若是一不小心出了意外,也可将一切罪责推到啯噜会这群乱党身上。
自己则抽身事外。
这才是老前辈的智慧呀。
……
“这位先生,你找我家爷叔?他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搬去苗疆之地,多年不曾回武清县了。”
“这样啊,实不相瞒,在下也是修行《金蛇缠丝手》的武者,便想找同道中人,论武切磋一二,不知你的爷叔可否留下什么东西,或者说……你亲自看他离开了武清县?”
南市的一条胡同里,陈顺安提着珈蓝斋的糕点,立于一户人家门前。
许是看在糕点的份上,这户人匆匆走回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一本破破烂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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