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隶被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站好,颤声道,
“聂大人,县北的八珍楼失火,有啯噜会乱党出没!”
此言一出,不少人议论纷纷。
聂铮脸色不改,起身大步走到茶馆门口,负手望去。
便见武清县北方有一团赤红色火光冲天而起,染红半边天。
救火声,惊慌声,呼喊声隐隐传来,乱成一团。
八宝楼,乃王县丞胞弟的产业,那可是武清县一等一的大酒楼。
聂铮沉声道:“无妨,八宝楼附近乃北县锅伙负责的巡视范围,至少有两位一流武者在附近驻守,出不了大乱子。”
“聂大人,大事不好了!”
又一名皂隶疾奔而入,神色惶急。
聂铮眼神一厉,此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赶忙收束姿态,立正肃声道,
“县南的斗局子米铺走水了,有个自称白满楼的,不仅杀了米铺老板,还把米铺的粮食分给窝棚区的穷人,简直是无法无天!”
聂铮仍是不动声色道:“无妨。那本就是长隆碓房的产业,他们自有一流高手前去镇压、救火。”
“聂大人,不好了!”
“聂大人,不好了!”
…
又是道道急促声音传来,坏消息接踵而至。
武清县各处皆有大商铺、府邸走水,一时间火光四起,烟雾弥漫,啯噜会众人们似乎学会了分身之术,一瞬间便在武清县各处搅风搅雨。
而聂铮面色如常,依旧一副尽在把握的模样。
很明显,这不过是啯噜会会匪的调虎离山之计,无外乎是想尽可能将埋伏于菜市口此处的一流高手,调离他处。
那些放火者,估计不少只是寻常的江湖人士,绿林悍匪,只不过是打着啯噜会的名义罢了。
他聂铮,岂会上当?
“妈的娘我的姥姥,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一位提刀巡逻的白役,浑身是血,一路疾呼,亡命而来。
聂铮脸皮抽搐,脸色铁青,不善的盯了他一眼。
聂铮身边,那些刚刚前来通风报信的皂隶们,也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这白役愣了下,却还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声音都有些尖唳,
“聂大人。”
“混账!”
察觉到茶馆中,不少一流武者那或促狭、或嘲讽的目光,聂铮只觉大失体面。
他聂铮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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