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炭火,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末了,搓着手,赧然又朝陈顺安挪借了五两银子……
撸小贷的陈顺安被撸,无奈慷慨解囊,这才走出大杂院,推着那辆独轮车上了主街。
对于马秀才的‘预言’,陈顺安大体相信。
但现在,他很明显心事重重,另有思虑。
小蛮,太专业了,处处透露着古怪。
陈顺安那次去的花船,可非高档行院,也就一寻常烟花之地。
那里的娼妓,经过老鸨栽培教导几年,会写几个字、念几句诗,提升身价后,便会匆匆出台。
可小蛮行腔吐字与众不同,那是又酥又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简直就如在一片泥泞污秽中,绽放的白莲花般。
也就是陈顺安翻脸不认人,换做旁人,还真没几个吃得消。
小蛮这一身文采,是何人栽培?
她处心积虑,接触程彬,是谋财还是害命?
如果陈顺安稍稍心软些,今日之程彬,或许便成了陈顺安?
“圣朝人杰地灵,是人是鬼都在演,怎么又是个小坑?”
陈顺安面露无奈之色,推着空车回到砂砾井,熟练地用木杈支住车辕。
等了片刻,见三德子也回来装水,陈顺安这才迎了上去,道,
“三德子,得麻烦你件事,帮我打探个消息,摸个人的蔓儿。”
三德子愣了下,宛若献宝似的拍拍胸膛,嘿嘿一笑道,
“陈哥,有啥事你吩咐!武清县就没俺打探不到的消息,什么风吹草动也瞒不过我。”
片刻后,三德子匆匆离去。
陈顺安把三德子的差事接过,替他送了几回水。
暮色四合,砂砾井旁最后一点天光被吞没。
街上商铺亮起灯笼,砂砾井这边的水三儿也相继下值。
三德子神情微凝的回到砂砾井,看了眼似乎刚睡醒的陈顺安,沉声道,
“陈哥,查到了,我们常去的那些画舫花船,书棚茶社……凡是消遣的地儿,背后都或多或少有一个人的身影。”
“谁?”
“赵光徽。”
陈顺安猛地瞳孔骤缩,心底的疑窦瞬间串联起来,许多模糊的线索似乎有了方向。
三德子继续说道:“他不一定是东家老板,而是通过出资、提供人手、帮忙挡拳的方式,跟其搭上线。”
我通过这条线查下去,发现不少欠了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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