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拥入怀中。
“这事你别管,我想想法子。有你在我身边,我做啥都愿意。”
见此,小蛮顺势将脸埋在他肩头,眼底掠过一丝狡黠。
卖缺、借贷这话,不能从她嘴里说出。
否则必定引起程彬的警觉。
非得他自我攻略,自己朝这边想。
她在半推半就,顺水推舟。
便成矣。
“只可惜那陈顺安心硬如铁,居然屡次不上钩,否则一个五十岁的老鳏夫,哪受得住我揉扭磨捻十八般技艺,早晚让他欠下巨债,送他归西!吃了他这一单,赵东家想来就会给我解药了……”
“哪还需要跟这个瘸子,虚与委蛇,婆婆妈妈……”
小蛮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剪水般的眸子下,掠过一丝歹毒之色。
……
“这骚蹄子果然包藏祸心,图谋不轨,居然还要侮辱陈某清白。”
陈顺安悄然缀在程宅卧室后屋顶,双腿挂在屋檐上,宛若蝙蝠倒挂,双目炯炯有神、耳根微动,哪怕只有一丝窗户缝隙,他也清晰听得屋内动静。
陈顺安离开后,是越想越不对劲,总担心这骚蹄子会恼羞成怒,会在背后反咬自己一口。
于是寻了个借口,朝林守拙两人知会一声,便中途离去,又折返回此地。
此时一看,果然不出陈顺安所料!
色诱不成,还倒打一耙,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卧室内,渐渐传来窸窸窣窣宽衣解带的细微声响,还伴随着某种婉转如莺的声音。
陈顺安自然没有这等偷听癖好,身形轻飘飘一纵,便如一片枯叶般落入后方暗巷,瞬息消失不见。
巷口偶有行人恍惚觉得头顶一暗,似有灰影掠过檐角,惊疑抬头揉眼,却毫无所得,还以为自己看到鬼了。
回到砂砾井,推起那辆沉重的独轮水车,陈顺安又去了马秀才家中一趟。
今年立秋之后,气温骤转,天气愈发寒冷。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有钱的也基本穿上长袍,披上袄褂。
陈顺安听马秀才说,今年天时异常,夏日乌云压城,黑云滚滚,却经常半月不落雨来。
而立秋后骤寒,据他观测推算,恐怕不及腊月,大运河便要封冻。
届时漕运断绝,南北货流阻塞,物价腾贵,各种连锁反应,只怕又要冻死饿殍无数。
马秀才建议陈顺安囤粮做衣,椒泥涂墙,提前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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