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准备观战。
“嗯?碓房怎么赢了?”
“怪了,吴赛玉此人上个月还只有二流中期实力,怎么短短一月时间,便已是二流后期修为,枪法更是状若疯魔,泼墨不进!”
“不止!吴赛玉莫非还兼修了横炼武功,怎么硬生生吃了三棍,还活蹦乱跳的,这么抗揍?”
台下议论纷纷。
一位水窝子这边的枪棍武者,跌下擂台,胸前有条深见白骨的狰狞伤痕,鲜血不要钱似的淌出,正有医师为其治疗包扎。
看着台上眼底血红,脸颊隐隐爬满蜈蚣状的青筋的吴赛玉,陈顺安眉头一皱。
有淡淡香甜异香,随风飘来。
让人分不清是胭脂香粉,还是……
芙蓉膏火?!
果然,碓房内部已经有不少人在烧食芙蓉膏火,增强实力。
只是……
陈顺安看着极为暴躁,气血如脱缰野马的吴赛玉,心中暗忖。
烧食膏火的后遗症,果然严重。
比虎狼之药,还要虎狼。
枪棍这场,水窝子又输了。
台上,赵光熙顿时笑不出来了。
他虽然有所预料,但似乎还是低估了芙蓉膏火的效果。
柳如月眉头颦蹙,看向自己的爹,柳穗。
这不管,还能打?
柳穗不露痕迹的摇摇头。
柳如月不甘心的轻咬嘴唇,目光微凝。
“好!我也赏!”
郑仕成拍了拍手,仰面笑道,目露讥讽之色,看眼了脸色阴晴不定的赵光熙几人。
跟我斗?斗得明白嘛你们!
如此这般,在二流好手的对擂上,万隆碓房、水窝子两方是两胜两负。
刀剑这场,便显得至关重要起来。
这边的比斗继续着。
锣鼓队吹三通、打三通,震得人耳发麻。
陈顺安目光扫过魁星塔外边的人群,百姓们将道路都围得严严实实,其中各种卖火烧的、卖酥糖的、卖冰水的。
陈顺安很快注意到一群有些熟悉的戏班子。
也如水窝子、碓房双方一样,搭着个宝辇。
只是宝辇上并无什么神像,而是一群耍戏法的。
什么踩刀梯、扮狗熊、神仙索,也是吹吹打打极为热闹,簇拥着一帮看戏的百姓。
其中,小点的杂耍艺人,不足十岁;大点的年近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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