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德子、刘刀疤连忙将陈顺安扶起。
陈顺安略作调息,朝四周抱拳道,
“老了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好在没给东家丢脸,扫清三人!陈某虽老,尚啖一斗米也!”
这番话看似说给众人的,但分明是说给台上赵光熙的!
好家伙,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表忠心呢!
众人嘴角抽搐,有清高者更是目露讥讽,挥袖扭头。
赵光熙却是眉笑眼开,大手一挥,吩咐力士将陈顺安的奖赏亲自送去,
“老陈,干得不错!好生休息,后面的事就别再操心了!”
赵光熙现在是生怕陈顺安这个老骨干有何闪失。
得了奖赏,共计六十两银子、四滴五轮水、数匹绸缎、可做中品利刃的锻石数斤。
其中最让陈顺安满意的,自然便是四滴五轮水了。
相当于他四月俸禄所得。
赵东家仁义,哪怕陈顺安最后一场乃平局,也算他赢。
所以再加上前几日预支的薪水,便共有十滴五轮水.
果然还得是乱世出英豪的,若是和平光景,陈顺安哪能这么快获得如此资粮?
陈顺安找了个长凳坐下,闭目调息。
婉娘抱着绸缎,将东西收好,寸步不离的站在陈顺安身后,目光戒备,就如一只护犊子的的母狼,随时准备撕咬任何靠近的威胁。
而陈顺安从始至终,看都未看贺启强一眼,对其的攻心阳谋,更是以不变应万变,完全按照自己的章程走。
被当做空气忽视,贺启强心底微恼,脸上却是不露声色。
这次不成,便下次。
反正有的是机会。
……
二流武者的截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林守拙上场,连挑十二人,守下拳掌擂台,胜下这场。
贺启强不愧是赵光熙提拔起来,专修横炼功法的高手,一身皮膜铁石难伤,光是矗立原地,便真如一头毛如钢针的黑豕,也胜下横炼硬功这一场。
但腿脚轻功,水窝子这边输了。
万隆碓房有位修上乘轻功《鹤武松风功》的二流后期武者,身法一展,好似轻烟盘旋。
看得水窝子这边不少轻功武者,惊叹连连,自艾自怜,颇有大受打击之感。
陈顺安经过调息,伤势已经无碍。
他拍了拍婉娘的手,略作气虚的站起,走向枪棍这边的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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