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后,客厅里只剩下死寂,还有夏夏崩溃的哽咽声。
她双手仍被那条深色领带缚在沙发扶手上,衣衫凌乱不堪,裸露的皮肤上遍布着新旧交错的痕迹,痛苦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散发着昏黄光线的吊灯,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的发丝。
过了许久,她终于找回了些许力气,侧过头,看向已经整理好衣衫,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抽烟的男人。
他的背影挺拔依旧,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冷意。
窗外的城市夜景在他身后铺展开来,璀璨却遥远,更让人觉得绝望。
“陈景深……”夏夏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绝望后的麻木,她问出了那个一直停在她心头,却始终不敢问出口的问题:“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却轻易划破了客厅里凝滞的空气。
陈景深夹着烟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没有立刻回头,只是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看着灰白色的烟雾在冰冷的玻璃窗上氤氲开,模糊了窗外虚幻的繁华。
沉默在蔓延。
久到夏夏以为他根本不屑于回答,或者已经彻底忽略了她这个泄愤物品的存在时,陈景深才终于动了。
他将燃尽的烟蒂按灭在窗台上,然后转过身。
陈景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那场疯狂的掠夺从未发生。
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幽深,里面翻涌着夏夏看不懂,也害怕看懂的复杂情绪。
他走到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在她狼狈不堪的身上扫过,却没有丝毫动容。
默了片刻,陈景深才弯下腰,伸手去解她手腕上那条束缚的领带。
他的指尖依旧冰凉,动作算不上温柔,但足够利落。
领带松开,夏夏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磨破了皮,渗着细小的血珠。
她瑟缩了一下,将重获自由的手腕护在胸前。
陈景深直起身,没有再看她手腕上的伤,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闭了闭眼,像是有些疲惫,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然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再次拿出一支烟点燃。
“这几天。”他开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却异常平静:“多去看看你弟弟吧。”
这句话瞬间炸响在夏夏混沌的脑海里!
多去看看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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