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吏部多的是被你们排挤、却有真才实干的官员等着上位!”
“大明离了谁都能转!离了你们这些只想着捞钱、结党、甩锅的废物,只会转得更好!”
张飙每点一个名字,傅友文等人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他说的这些人,要么是他们刻意打压的能吏,要么是他们根本看不上的‘书呆子’,此刻却被张飙如数家珍般点出,作为他们‘可有可无’的证明。
这种精准的打击,比任何辱骂都更让他们感到绝望和羞辱。
而蒋瓛则默然地把张飙点到的几个名字记在心中,等着禀报老朱。
“你……你胡说!”
傅友文还想反驳,但声音已经虚弱不堪。
“是不是胡说,你们到了下面,慢慢看就是了。”
张飙懒洋洋地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苍蝇:
“赶紧上路吧,别耽误了投胎的时辰。”
“下辈子记住,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觉悟,别总想着替主人操心江山会不会倒。”
说完,他不再看外面那几张因极度愤怒、恐惧和难以置信而扭曲的脸,转身回到床边,重新躺下,甚至还惬意地翘起了二郎腿。
傅友文、茹瑺等人被张飙这番诛心之言彻底击垮了最后的精神支柱。
他们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眼神空洞,连哭嚎和诅咒的力气都没有了,如同真正的死狗一般,被锦衣卫无情地拖向了游街囚车,等待他们的将是千刀万剐的极刑。
……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不光诏狱在执行老朱的旨意,其他地方也同样在执行。
无数与陕西有牵连的官员,无论职位高低,只要在账目、升迁上有任何疑点,或被对手趁机举报,立刻就会被如狼似虎的锦衣卫锁拿入狱。
抄家、审讯、处决……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西安城更是重灾区,蒋瓛派出的得力干将坐镇,按照宋忠提供的名单和线索,大肆抓捕。
一时间,陕西道上至布政使、下至县令,人人自危,监狱人满为患,刑场上的血迹几乎从未干涸。
老朱要用这场彻底的清洗,来抹平他心中的怒火,也来重塑他对边疆重地的控制。
“不……不可能!皇爷爷……皇爷爷怎么会……”
鲁荒王朱檀的嫡子,年幼的朱肇辉,穿着睡袍被奶娘从床上拉起,听到管家语无伦次的禀报,小脸煞白,手里的玉如意‘啪嗒’一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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