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徐斯礼被众人围攻也不恼,反而噙着笑意——骂他无所谓,夸时知渺就好。
被徐斯礼一阵插科打诨,余随也得以从长辈们的包围中脱身。
徐斯礼挑眉:“我这么舍生取义救你,还不好好谢我?”
余随没好气道:“得了吧,你就是找机会损我。”
时知渺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余随:“余随,生日快乐。不知道你今天生日,临时准备的一点小东西,希望你别介意。”
余随立刻接过盒子,笑着说:“还是知渺有心,不像某些人,几十年兄弟都白做了。”
他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设计精致的纯金镂空蕾丝手镯。
好看是好看,但余随还是有点哭笑不得:“知渺,我看错你了,这是女款吧?跟着阿礼一起嘲笑我是吧?”
时知渺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特意买的最大号,你应该能戴进去。”
余随:“……这句嘲讽,杀伤力更强了!”
三人都笑了起来。
徐斯礼随手拿了一杯香槟在手中轻轻摇了摇,手腕上的蓝宝石盘腕表映着玻璃光,他闲闲地说:
“你上次不是说有女朋友了吗?怎么不带来?正好让叔伯们看看,也省得他们总担心你们余家到了你这一代要绝后。”
“……”余随摸了摸鼻子,含糊道,“她年纪还小,这种场合怕她不自在。”
“多小啊?”徐斯礼嘲讽,“还没出生?”
“……”余随简直心梗,不想跟他聊这个了。
时知渺非常善良地帮忙转移话题:“余随,徐斯礼让你帮忙查的事情,查到了吗?”
余随捏了捏鼻梁,指了指那边的露台,意思是去那边说。
三人默契地走向相对安静的露台,夜风微凉,将宴会厅的喧嚣衬得模糊。
时知渺倚着雕花铁艺栏杆,转身看向余随,灯光在她清澈的眸子里映出一点微光:
“怎么说?”
余随手里也拿着杯酒,神色比在宴会厅时正经许多,他点了点头:“确实查到一些东西。陈橙在嫁给蒋建业之前,有一个交往了好几年的男朋友,叫顾文彦。”
“这个男人,家境普通,本人在那个年代,算是有点想法,但不太安分,没什么正经的工作,只跟朋友倒腾一些小生意,起起落落,没赚到什么钱,反而时常需要陈橙的接济。”
“陈橙家里虽然不算顶级豪门,但在北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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