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贵侯府。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
楚国舅被逮捕,南宫硕也知道大势已去,作为楚国舅的左膀右臂,为虎作伥,这些年里所有不法之事,几乎都是他帮着暗中所为。早就竹筒倒豆子,交代得一清二楚。
一时间,上京城百姓大快人心,奔走相告;朝堂之上却人心惶惶,多少人寝食难安。
自然也有人想走歪门邪道,试图求池宴清法外开恩。
静初命侯府的大门紧闭。
将那些试图走后门,向着池宴清受贿,开脱自己罪行的官员尽数挡在门外。
这几日的小日子,静初过得相当悠闲。
又正是回暖的天气,坐在院子里翻翻医书,晒晒太阳,再享受着侯夫人投喂的点心瓜果。
无忧无虑。
侯夫人待她,简直恨不能当做佛像一般,一天三炷香地供奉起来。
变着样地让厨子给静初补,恨不能将她养肥十斤。
静初一时间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虽说这阵子,自己与婆婆已经冰释前嫌。婆婆对自己也和颜悦色,不再对自己的过往与身世耿耿于怀。
可这般热情,如珍似宝一般,还真是有点浑身不自在。
沈夫人得知楚一依与池宴行进了诏狱,每天一睁眼,就跟在侯夫人屁股后边,就跟个低眉顺眼的丫鬟似的,极尽巴结。
央告着,希望池宴清能高抬贵手,饶过他们二人。
同时,关于静初身世的流言也充斥了上京的大街小巷。
有人惋惜,当然也会有人因为她楚国舅私生女的身份而轻看她。
而在大多数百姓眼里,那些代表着刻骨耻辱的标签,在她耀目的光圈之下,早已被映衬得黯淡无光,微不足道。
反倒是白家大爷与白二叔沉不住气。
白二叔登门,在侯府小坐了一会儿,回禀最近的生意状况,提及苏仇。
苏仇舍不得离开上京,写了一封家书,派人送往江南,向着他爹娘报平安,等楚国舅被正法之后,再回乡不迟。
然后,白二叔又说起白景安与姜时意的婚事。
过年之后,姜时意已经二十岁,女孩子这个年纪,早就该成亲生子。
可白家大房早就坏了名声,又没有个正经营生,只守着个空架子,白陈氏又是疯疯癫癫的,脑子偶尔不清楚。
所以高不成低不就,这兄妹二人的婚事不好说。
姜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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