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每日里愁眉不展,不肯说亲,不愿嫁人,似乎有什么心事。
白二叔让静初若是有空,帮忙找姜时意谈谈,看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然后悄声说起楚国舅一事。
“当初你祖父亲口向着你养父说过,那姜妃儿生下的,乃是个男婴。说明你压根不可能是楚国舅的私生女儿。其中一定有问题。”
静初淡淡地道:“此事大概是祖父记错了,楚国舅已经亲口承认,不会有什么差错。这件事情日后你们就不要再提了,也不要随便与外人说,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白二叔有些疑惑。
若是说在楚国舅倒台之前,静初认贼作父,倒也罢了。毕竟还有便宜占。
而现在,楚国舅一党树倒猢狲散,人人避之不及,静初应当也避而远之才是。
但她知道静初这样做必有缘由,答应下来,离开侯府。
白二叔前脚刚走,门口侍卫急匆匆入内回禀:“少夫人,快,快,皇上来了!”
静初一惊而起:“在哪儿?”
“门口,让您快去。”
静初顾不上更衣,忙披上狐狸毛斗篷,来到门口。
见侯府已然府门大开,门口停着一辆雕琢精美,云锦华盖的马车。
车后锦衣卫森严以待。
想来应当就是皇帝的车驾。
静初还未跪下磕头,皇帝已经挑开车帘,探出个脑袋来:“上车。”
上车?
静初往后面瞧了一眼,只此一辆。
皇帝已经等得不耐烦:“看什么?让你上朕的马车。”
太监放下脚凳,静初也不敢说“不”,提起裙摆,躬身进了马车。
皇帝盘膝坐在厚实的锦垫之上,车壁伸出一张折叠的小茶几,上面摆着一套紫砂茶具。
静初只能在下首处跪坐。
马车重新开始行驶,皇帝淡淡地道:“今儿天气不错,偷得浮生半日闲,你随朕一起去钓鱼。”
这几日已经是冰雪消融,但春寒料峭,坐在湖边凉风一吹,也够喝一壶的。
不过,皇帝钓鱼,谁知道钓的是什么鱼呢?
到了南湖,锦衣卫已经提前准备好一应物件,包括刚搭建起来的防风帐子,取暖炭盆,茶水点心,还有鱼竿座椅。
两人坐下就开钓。
皇帝与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楚国舅的案子审问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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