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太子狩猎归来之后,继续在太子府里深居简出,面壁思过。
听闻楚一依又来了,太子直接不耐烦地挥手,示意不见。
楚一依却不等通传,已经红着眼睛一头闯了进来。
“表哥,我有要紧的话要与你说。”
太子见她眼眶微红,泪意汹涌,怕她再一时失态,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只能屏退下人,只留了楚一依一人在跟前。
楚一依见左右无人,再也不必控制自己的情绪,“噼里啪啦”地再次落下泪来。
一张口,便哽咽了:“表哥。”
“你找我究竟有什么要紧事情?”
楚一依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池宴行他有病。”
太子蹙眉:“有什么病?”
“那种病。”
“他跟你坦白了?”
楚一依看着他的反应,艰涩地不答反问:“此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太子矢口否认:“当然不是,我也是刚刚听你说。”
“那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种病?”
“看你的样子猜出来的。”
“你以前真的不知道?”
“我从何得知?即便真的有人跟我说,我也只当做是捕风捉影,你忘了当初池宴清的流言了?”
楚一依被反诘得哑口无言,垂泪问道:“那你现在对我避之不及,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你嫌弃我脏?”
太子被说穿了心思,瞬间恼羞成怒,遮掩自己的心虚:“你胡说八道什么?孤都已经说了,是刚刚知情!”
楚一依再次执着地问:“那你究竟会不会嫌弃我?”
太子昧着良心道:“当然不会。”
楚一依直接扑进太子怀里,泣不成声:“我以为你嫌弃我,再也不会接受我了。
表哥,我是干净的,我是清白的,当初在摘星楼,是池宴行给我下了迷药,我才会神志不清,才会被他玷污。
我与他只有那一次,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并没有被他传染。”
太子蹙眉:“此事当真?你听谁说的?”
“白静初告诉我的,她当初调查此案的时候就发现了。而且池宴行也亲口承认了,这一切都是白静姝的计谋。”
“白静初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她想挑拨我与你的关系,我才不会上她的当。我相信表哥你不会害我的。
表哥,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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