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初旧事重提,她顿时恼羞成怒:“我犯不着跟你解释!”
静初微笑:“你是不是单纯以为,自己喝醉了酒?”
她的话令楚一依心中一动:“否则呢?”
静初凑近了她,“当然是因为,池宴行用了迷魂香。”
楚一依顿时一怔:“你再说一遍!”
静初甩开她的手腕:“再说一遍也是这个答案,案发之后,我在摘星楼的窗棱之上,发现了残留的药粉。
池宴行从窗外将迷药吹进屋里,所以你才会神志不清,错将池宴行当做了池宴清,并且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楚一依瞬间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自己被父母,被太子,被皇后误会了这么久,谁都说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轻浮浪荡的女人。
如今从白静初的口中得知真相,她几乎哭出声来,恨不能立即让白静初赶紧将真相公诸于众,还自己一个清白。
她怒声责问:“你为什么不早说?”
静初耸肩:“我若说了,岂不成了你国舅府诬赖池宴清不择手段的罪证?”
“那后来呢?后来真相大白,你怎么不说?”
静初轻哼:“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有你自己不知道真相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不管池宴行用了什么手段,你都逃脱不了被嫁给他的命运。
因为,你只有嫁进侯府,对于楚国舅和太子殿下而言,才有利用的价值。至于真相如何,谁会关心?”
“你胡说八道!”楚一依十分笃定地道:“我太子表哥绝对不可能欺瞒我。”
静初无奈耸肩:“你刚才怪我不说,我说了你又不信。我早就知道,即便是说了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楚一依狐疑地望向静初:“这又是你的什么诡计吧?你想挑拨我和太子表哥的关系。”
说对了。
静初就是别有用心。
此事,她先前不想让侯爷从中为难,一直隐瞒不说,此时提起,当然是有她的用意。
她好奇太子的身世,好奇楚国舅为何阻拦太子与楚一依交往过密,好奇皇后对于此事是否知情,更想印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是正确的。
只不过,此事现如今似乎陷入了僵局,楚一依剃头挑子一头热,怕是快要偃旗息鼓。
所以,她想,必须得有某件事情,可以搅浑这池水。鱼自然也就跃出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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